叶林欣然应允,谢过恩师赐字。
不一会儿,两人聊起此次乡试诸人的答卷表现,说到科考作弊上。
陈允叹道:“谁能想到此次乡试竟有这么多人胆敢夹带。到现在还在那贡院门口被枷锁示众。”
“正是呢,那天竟能从各处翻出夹带来,光我看见的就有衣衫,鞋底、发带、砚台、笔墨等等。这些人作弊的技能也是神乎其神了。可是再神,也难躲过三重查检。”叶林感叹道,
他摇摇头“如此行事,哪还是个堂堂正正学子应该所为的。”
“确实如此,据我所知里头还有些出身较好的人,如那李屏,看着不显,但背后牵扯颇大。”
陈允话风一转,将话题引到李屏身上:“你可认识那李屏?”
叶林一想,与他许多纠葛都没凭没据,也不好就说出来,只得道:“学生与他有过数面之缘罢了,并不如何熟悉。”
陈允站起身来,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画眉鸟:“哦?那你也不知道,此人的身份来历了?”
“学生不知”叶林不知为何恩师会将话题引到这人身上,探究的望向陈允的背影。
只见他摇摇头,叹口气:“此人乃是李德高外室所出,虽然未上宗谱,但是李德高极爱此子,因其原配所出的儿子,说是有些个木讷痴傻,只喜欢木匠手艺,对读书科举一窍不通。”
“因此李德高将子孙加官进爵的希望,都放在这李屏身上。”
陈允转过身来,看叶林神色:“你可知这李德高又是何人?”
叶林渐渐产生一股不好的预感。他摇摇头,“学生不知。”
陈允见他面上到没有什么变化,心下微松,于是细细道来:“唉,此人身后背景之大,实在叫人不知如何说起”
叶林心里一突,若是这人有深厚背景,李屏又记恨他几次三番逃脱谋算,只怕有些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