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大家出身,从小被礼教堆叠起来,时音辞对与陌生男子同席尚且有些顾虑,况且两人谈事情她觉得一定很无趣,她不大想在旁边听。
便脚步微顿。
温与时察觉时音辞慢下了步子,便回头问,“怎么了。”
时音辞踮起脚尖,在温与时耳边低声道:“不如你们坐,我去后院肖夫人那处坐一会儿?”
时音辞觉得,她还是去寻女眷比较合适。
温与时道,“无妨,坐下吧。回去我再与你说。”
时音辞便老实坐了下来。
大抵是顾忌席上女宾,宴席未上酒,也不存在推杯换盏的事,温与时与肖不欺两人谈的都是些闲暇之事,一句都未牵扯朝政。
说到一半,肖不欺忽然起身,看向时音辞:“那日在尚仪局肖某多有冒犯,今日以茶代酒自罚一杯,还望时姑娘莫往心里去。”
说着,豪迈仰头饮了一杯茶。
见肖不欺都主动提及了,时音辞也起身,给自己斟了一杯清茶,大方举起:“肖大人客气了,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就别提了,我也有错,今日回敬肖大人一杯,以往的事,从今以后一笔勾销。”
“姑娘大气。”
温与时摇头:“快都坐下。茶都被你们喝出酒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