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下。
气氛又缓和下来。
“说来还有一件事,”肖不欺忽道,“那日与陛下打手毽,臣这张脸可是青了好些天。”
温与时笑:“肖大人这是记上朕了?”
“那伤还在脸上,明晃晃的,臣逢人就被追问一遍,可是被看够了笑话。臣一直不知到底是哪里得罪了陛下,如今才算回过味来。”
温与时笑:“肖公子多想了,朕第一次玩,难免手生。”
肖不欺说话时频频看向她,时音辞觉得十分奇怪,又听的云里雾里,不由开口问:“你们在说什么?”
温与时:“没什么。”
肖不欺:“说时姑娘命真好,遇到陛下这样的人。”
时音辞笑了起来,眉眼弯弯,露出一排洁白的贝齿,笑容十分灿烂。
温与时缓缓道:“指挥使这话错了,是我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