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而再再而三,难道是他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还是他对宣怀太过饥X了……
“唔……”
身上的伤口本来只是疼痛难忍,被宣怀碰过之后,又多了几分酥痒,还有一些奇怪的感觉。
宣怀默默的收回了爪子,看向头头,“你又给他下药了”
头头愣了愣,诚实的摇着头。
“我没……我没事。”司正青强压下去身体上奇怪的感觉,挣扎着从沙发上坐起身来。
本能的往远离宣怀的方向挪了挪身子。
因为他这一动,手臂上的伤口再次被撕裂,鲜红的血渗透了出来。
头头提着药箱,熟练的用剪刀剪开司正青黏在伤口上的布料。
清洗伤口,涂药,包扎……整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
宣怀若有所思的看向头头的背影,仅从他熟练的包扎手法上,他就已经能够想象他当雇佣兵时的日子了。
身上一定没有少受伤。
虽然雇佣兵拿的钱多,但干的都是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头头不愿意当雇佣兵,他能够理解,可是……
一个最底层的雇佣兵有那么容易的轻松脱离他的组织吗?
就算他的上司有意放他离开,可是他也掌握太多内部的秘密了,恐怕他一旦生出了逃离组织的念头,等待他的只有一个结局——死。
头头没用太长时间就给司正青处理好了伤口,他提着药箱站起身,“少爷,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菜我都热好了,待会您和司少用餐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