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怀微微颔首,知道头头要去处理那个刺伤司正青的男人的事情。
头头毕恭毕敬的从宣怀身旁走过,放下药箱,来到阳台,目光落在随着风微微摇曳的白色卫衣,浅紫色的唇似有若无的杨了一下。
只可惜转瞬便不见了。
粗粝的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凭着记忆拨通了电话。
……
四合院内,穿着白色背心的男人外面裹着军绿色的大袄,脚上挂着破旧的拖鞋,扬起脖子,将碗里酒一口喝尽。
“力哥,老满被扒光衣服,叫人给扔到了城南的街上了,我们要是不出面的话,老满待会就得进橘子了。”二十左右的大男生一脸急迫的看着喝酒吃花生的中年男子。
男生口中的力哥用力将酒瓶砸在矮桌上,唇齿不清道:“不许去,谁都不能去。”
目光落在破旧的老式电视机上。
大男生紧皱眉头,即对刀哥感到敬畏,可是又对老满充满了担忧,“刀哥,老满私自接了司家的单子,的确是他不对,可是我们也不能对老满置之不理,这叫外人看到该怎么想我们!”
也不知道是谁想出这么损的招,竟然把人衣服扒到一件不剩,扔到了人流最多的街巷里。
等到老满醒了,估计想死的心都有,他可是受不了这么丢人的事情。
可是,到底是谁敢这么明目张胆动他们的人。
刀哥沉下眼眸,动了动下颚,沉声骂了一声,“屁!”
“老子是因为他接私活才不去救他的吗?”
“不许去救他,谁都不许去救。”他放下翘起的脚,“他自己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就自己受着,以后司家的单子都不许接,我们不做他家的生意。”
“可是……”男生面露难色,刚刚司家还来过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