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说是郁宴的随从,其实从感情而言,说是兄弟是亲人也差不多了。
难怪长明不醒,郁欢能哭成那样。
顾珞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来的,吧嗒吧嗒滴在自己的衣裙上,郁宴抬手给她抹掉,“别哭。”
顾珞将郁宴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脸颊蹭了蹭,“嗯,不哭,都过去了,以后咱们都会好的。”
郁宴说往事都没觉得如何,却被顾珞一句许诺未来惹得一颗心发胀,“嗯,都会好的。”
大男人不想落泪,郁宴偏了偏头,忍了忍,捡起匣子里那方帕子,“岳母的帕子上怎么会绣我母妃的小字?我母妃当时出事的时候,岳母年纪应该还小,就算是当日岳母跟着家里大人去过太子府,那也是孩子。”
但这手帕上,绣着一个双字,一个梵字,两个字紧紧的挨在一起,怎么看都像是一对恋人或者一对闺蜜。
恋人当然不可能。
顾珞很轻的摇了下头,“我娘以前不怎么和我说话,更不和庄子上的人说话,不过......我娘在庄子上的时候,脸是被毁了的,声音也被毁了,他当时应该是生无可恋的,但这个匣子却看得格外贵重。”
究竟是什么原因,不是一两句话就能揣测的。
“我对萧家军的事知道的不如萧嘉远多,一会儿我把这几本书拿过去让他看看,岳母的这方帕子你就先保管好,这事儿怕是还得从岳母母家那边查起。”
顿了一下,郁宴皱了下眉,“当年岳母护着这匣子,安平伯府就没觉得奇怪?安平伯府若是要硬夺了也不是没有机会吧?”
原主当时对这匣子记忆并不多,顾珞更是入京后才穿越来的,现在只能如实摇头。
说了半天话,郁宴唯恐顾珞劳了神影响身体休养。
“行了,现在咱们再说也说不出更多的来,你睡会儿吧,昨天那样折腾......现在还疼吗?”
郁宴怜惜的目光让顾珞实在没忍住,“王爷,我又不是纸糊的,那点伤对我来说,家常便饭,以前也不是没伤过,疼肯定是疼,但真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