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宴目瞪口呆看着顾珞,人都麻了。
“你......以前那里也伤过?”
顾珞见他一副让雷劈的样子,不解的点点头,“肯定让伤过啊。”
郁宴霍的从床上起身,脸上倏忽间带着一股杀气,眼都红了。
“你多大的时候?谁干的?”
顾珞瞧着他一副要shā • rén的样子,“从小到大不知道伤过多少次了,这有什么......”
“从小到大?你在庄子上那几年,他们到底怎么......”郁宴一颗心都要碎了。
他含在嘴里捧在手里都唯恐呵护不周到的人,那几年到底是怎么被人折磨的。
那些畜生!
顾珞那时候才......
等等。
郁宴眼角很轻的抽了一下,感觉有点不太对。
发红的眼睛依旧带着森森寒气,对着顾珞,犹豫了一下哑声试探道:“你是哪里受了伤?”
顾珞把手往前一抬,“你不是知道?”
一眼看到顾珞掌心那一道伤疤,郁宴刹那间不知道该哭该笑,硬是盯着那伤口看了足有一盏茶的功夫才接受了一般,“你说的受伤,就是这里?”
“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