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过打不过的,打了再说,若打的不敢都可太怂包了。
徐增寿冲过去,徐允恭,徐膺绪自是不落下风。
反倒是陈恪少了几分冲锋的勇猛,对别人挥过来的拳头,也只知躲避。
真不是他不愿较量,是他太知晓自己的实力了。
他的拳头软绵绵的,打在皮糙肉厚的那些人身上,就跟给人挠痒痒似的。
而李景隆那些人拳头与铁锤似的,打在人身上,能把人骨头打断。
悬殊如此之大,与之较量,那不是以卵击石吗?
李景隆一行五人,徐允恭兄弟各自有了一个对手,陈恪越弱,越分出两人对付他。
一个李景隆,一个沐晟。
李景隆再怎么辣鸡,那拳法都比陈恪强太多了。
至于沐晟,世代镇守云南,那实力更不用说了。
为应付这两人,陈恪躲避的可谓是异常狼狈。
狼狈就狼狈些,谁让他常年打猎却被鹰啄了眼。
毕竟是天子脚下,没有多久,一队五城兵马司的兵丁便围了过来。
这些人随便拉出一个,在朝中都有些身份,领头的兵丁自是清楚。
也并未把这些祖宗带至自个儿衙门。
毕竟请神容易送神难,一旦带进去,想要送出可就不容易了。
而不处理又不行。
最终只能层层上报后,连夜报到了老朱那里。
陈恪他们这些所有参与之人被送进东暖阁时已是半个时辰之后了。
别看刚才打的凶,但进入东暖阁后,几顷刻变成了绵羊。
陈恪只觉自个儿今日这个无妄之灾遭遇的太冤了。
徐允恭与李景隆这些人怕是一早就有了矛盾,要不然岂能因几句话不对付便动起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