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澡堂子到现在,他好像一直都在被动防御。
行礼完毕,老朱脸色特黑。
“说说吧,究竟为何?”老朱询问。
李景隆的爹是老朱的外甥,按辈分李景隆要喊老朱一声舅爷的。
因李景隆身的高大威猛英气逼人,读书好,谈论兵法头头是道,老朱对李景隆颇为宠爱。
老朱出言,李景隆率先,道:“陛下,臣今日与沐晟几人去了澡堂子,当时正赶上陈恪徐允恭兄弟也在,他们几个对臣等几人小声嘀咕,汤醴上前询问,徐增寿二话不说便上前打人,之后陈恪便把澡堂子中的人召集起来对臣等大打出手...”
李景隆还未说完,,徐增寿便忍不住了,头一抬道:“在澡堂子之时,明明是你们先动的手,后来也是因你们对我们下狠手,陈恪才召集来了澡堂子的人。”
到底是谁对谁错,哪能说清楚。
“晚上这次不也是你们把我们骗出来,五人对付我们四个还好意思说?”徐增寿又补充道。
按徐增寿这么说,占理的可是他们。
随着徐增寿的回击,汤醴也随之开口道:“你等说我们坏话还不允许我们询问一下?”
当着老朱的面,是自己做的都得辩解一下,更何况与自己无关的事儿了。
“我们何时说你坏话了?你哪只耳朵听到了?”徐膺绪也出了口。
若按事实论,的确没有说坏话这一茬。
几人辩驳的不可开交,眼看着就要打起来了。
老朱一拍桌子,制止住了场面,喊道:“都给咱闭嘴。”
老朱政务繁忙,一天时间恨不得掰八瓣,哪有时间听他们吵吵。
“陈恪,你有何话说。”老朱开口。
陈恪真没想过,老朱会率先来问他。
愣了一下,陈恪开口回道:“陛下,今日这事儿臣确实挺冤的。”
此事可还牵扯到了徐允恭兄弟,怎么着都得为他们争取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