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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再次升堂。
封寒笙坐在上首听得下面众人的争吵之后,看向朱大的母亲,“那一日,你辰时不到出门,午时开始往家走,归家后李秀已经死亡,可对?”
朱大的母亲点头,然后画押。
封寒笙再看向朱大,“据你所言,那一日你辰时不到离开家门,到酒楼时辰时初,因当日有贵客赏赐,巳时末归家,到家时不过午时,此时李秀已经死亡,辰时初到巳时末这期间,没有离开过酒楼,可对?”
朱大点头,画押。
他再次看向郑老实,“你因李秀曾经救过你一命,在发现与朱大有旧的雨荷意似有孕的时候,于那一日辰时末去了李秀家,但是说完了话就走了,可对?”
郑老实认真的看过供词后画押,复又低声道:“那把杀猪刀不是我的。”
封寒笙点了下头,等其他人都画押之后,看向第一次出现的生面孔——晚娘。
她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柔柔弱弱的,一双眼睛却不敢往上看,封寒笙一拍惊堂木,冷声道:“那一日你看到有人来找李秀,并指认是郑老实,且你与朱大有私情,可对?”
晚娘张了张嘴,最终低头画押了。
坐在下面喝茶的王通判见了,慢悠悠的抿了一口茶,看向封寒笙,“封大人,shā • rén凶器都在郑老实屋子里发现了,不是他做的,是谁做的?直接结案吧。”
封寒笙没理他,看向朱大,“那一日巳时初到巳时二刻你不在后厨,人在哪里?”
朱大涨红脸,“大人,我那时候在茅房呢。”
封寒笙看向一张供词,说:“因你半个月以来都那个时辰去茅房,店里小二已经记下你了,那一日他去茅房时,没看见你。”
朱大说不出话来,封寒笙又看向晚娘,“那一日巳时末到午时末,你在哪里?”
晚娘脸色一变,坐在下首的王大人冷声道:“封大人,这件事明显是郑老实做的,他辰时末去找李秀,之后直到午时中,都说不清自己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