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反正是在你们酒楼吃了饭才这样的。”
“你们就是得赔我钱。”
“店大欺客是吧,庆丰楼好大的排场!”
郑江停皱了皱眉,他睡的很浅,隐隐约约听到楼下有吵嚷声,他坐起了身子,身衣裳竟然已经湿了大半,里衣汗涔涔的贴在背心很不舒坦。他也顾不得自己,寻着声音下楼去。
“郑师傅,这儿有个客人不舒坦了非说是咱们酒楼惹的。”
“你就是这里的掌柜是不是,你来瞧瞧,仔细看看。”前来闹事的男子撅着嘴凑到郑江停跟前:“我这嘴昨儿还好好的,来你这酒楼吃了份儿什么双椒兔,回去嘴上就长了个大红包,摸痛的要命。”
郑江停眼便瞧出是上了火,双椒兔是很好吃,就是重麻重辣,估摸着这人昨儿尝了稀奇没少吃,天儿又热,夜里不知是不是又喝了酒,这才上火长了泡。
他也是头疼,怎的自己嘴上长了个泡也好意思寻到酒楼里来。
大伙儿都看着,他好言好语道:“您这是上火了,饮食吃点清淡的就好。”
“怎么着,句话就想把我给打发了?我整个夏就没上过火,来你这吃了顿饭就上了火,可还真怪!”
寻着吵闹声,酒楼里唯的桌客人都围了过来看热闹,郑江停给张赋使了个眼色,自己道:“您有什么话到屋里说,我定然给您妥善处理。”
“我不,有话就在这里说。”
郑江停淡笑了声:“您瞧着衣冠楚楚,看便是个明事理的人,如今在这厅室里说事儿,不知事因的恐怕还以为您是过来寻事儿的,于您于我们酒楼的名声都不好啊。”
男子闻言哼哧了声,举目瞧确也是都有人瞧着,虽说寻理这事儿人越多看着越好,但是他也是个要体面的人,便道:“老子便依你言,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说。”
郑江停引着人上了楼,其实这种事情也没什么好妥善处理的,无非是赔礼道歉和赔钱,人越少知道越好,不管谁占了理,旦有人上门找事儿,于酒楼的名声都不好。
“酒楼的饭菜给您带来不便实在是不好意思,您看拿着这些银两去好好看看大夫可成?”
男子钱都没看眼,径直道:“咋的,你以为我是来讹钱的啊?想用钱就打发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郑江停道:“客官是想怎么处理这个事?”
“去给我请个大夫来,就地看诊,万我这是什么大病,你给点儿钱够我医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