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业铵心里一梗,沉默了一下道:“可以。”
他眼睁睁看着陈栖冲他笑了笑,然后认认真真地拿着他手机去跟他的情敌添加好友。
季业铵面无表情拿起水刀,咬牙冲杨康喊道:“苹洗好了吗?”
他现在想削人,错了,是削。
早知道应该把群名改成zǎo • xiè阳/痿专业质询群的。
杨康拿着洗好的苹蹿了来,挤眉弄眼地拿来给季业铵练手了。
------
燕家私人医院另外一间病房里,男人脸色惨白,唇色惨淡,他靠在床头,半阖着眸子,静静听着医生跟他汇报他的伤势。
中弹的小腿昨晚取子弹,但因为活生生砸至血肉模糊,导致了伤口有一定的感染。
燕寰半阖着眸子,神情没什么变化。
清醒后的燕寰一直隐隐约约有个猜想,既然他能重生,那么陈栖是不是也能重生?
如是陈栖重生的话,那么一切就有解释,为什么陈栖这辈子会对他视而不见,甚至是从头开始就对他无动于衷。
毕竟上辈子陈栖对他是一见钟情,没有理由这辈子见他除了疏离就是厌恶。
而上辈子的这场绑架注定是他跟陈栖之间的刺,所以这辈子无论燕寰用什么方法,哪怕是最俗套的苦肉计,他也要除了陈栖心里的那根刺。
昨日他对那群绑匪说的是实话,燕家的人确确实实是在仓库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