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我太贪心了,还偷偷许了和你永远在一起的愿望,所以只能实现一个。”
“瞎说什么。”江的拇指一遍一遍的磨损着我的虎口处,直到皮肤都发烫。
“不管你在不在身边,我都能平安活着,并且活得很好,但如果你不在了,我也很难活下去,明白吗?”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并没有用很严肃或庄重的语气,就只是像问有没有吃晚饭一样自然而然,以至于我停滞了许久才彻底明白。
我靠回病床上平复着呼吸,护士推门进来,看到病房里有两个人时愣了一下,才端着托盘过来,“换药了。”
外伤最严重的是右手手心,因为握玻璃片握的太紧,被割开了深深一道口子,纱布揭开,伤口已经被缝合住了,像一条高高隆起的蜈蚣。
碘酒和双氧水清洗完伤口,可能是见我神情凝重,她开玩笑道:“小帅哥有没有谈恋爱呀?这下把爱情线缝上可就分不开了。”
右手被向上摊在被子上,我蜷了蜷手指,点头道:“有。”
换好新的纱布,护士叮嘱完注意事项就离开了。
我重新靠回病床上,手指跟江的勾在一起。
江垂下眼,盯着我手心里那块方正的纱布看了许久,又抬头看向我,露出了今天第一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