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笑意不大,但整张脸都因此重新有了温度。
他缓缓站起,躬下身,轻轻在我手心里亲了一下,“我爱你。”
声音和动作一样轻,说完抬起头和我面对面,鼻尖几乎要碰到一起。
我屏住呼吸,唯恐动静太大把这三个字给碰碎了,眼泪却丝毫不受控。
“不准哭了。”江亲过我的眼睛,脸侧,下巴,脖颈,唯独绕过嘴巴。
一边亲吻敞开的领口下的锁骨,一边哑声说:“我在生病,会传染。”
因为肋骨骨折的缘故,连拥抱也不被允许。
我着急地坐在原地,“哥……”
最后一下,他拨开额前的头发亲在额头上,“快好起来吧。”
在杨小羊的坚持下,我回家养伤的申请被驳回,在医院躺了近一个月,除肋骨还没痊愈之外,几乎不剩什么问题。
住院以后的活动范围只剩下病房和后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