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细清晰江随的每一处,水豚的肌肤上一片一片全是自己留下的痕迹,胸口和大腿内侧格外密集,囊袋下的会阴早已被吸得红肿,勾引人的小痣点在其上,像是某种神秘的记号。
阮尔轻轻地握着江随的手,指尖有节奏地抓挠他柔软的掌心——这是饲养员先生想事情时的标志性动作。
大餐怎么能只吃一次就结束呢?饲养员先生想,我得每顿都是大餐才行。
第二十八章水豚先生与肠胃炎
林苏拎着个文件夹晃晃悠悠地来阮尔办公室交差,那文件夹里装的是好友的订婚戒指设计初稿,出稿的设计师姓白,是她大学的同班同学,这两年做珠宝做得风生水起,算得上国内数一数二的珠宝设计师。
她蹭着同学的旗号在白大设计师能排到三年之后的订单里插了队,给阮尔安排了个明明白白。
她对着阮尔办公室的门挑了挑眉,而后毫不客气地推门而入。
阮尔正坐在椅子上不知和谁打电话,用的不是中文,吱吱哇哇说了好半天。林苏听了一会儿才捋明白合着这是在预约酒店。
她把文件夹撂到阮尔桌上,整个人趴在落地窗的玻璃上试图再次隔空吸豚,听见屋里只剩下阮尔翻弄纸页的声音,知道他电话打完了,开口第一句话就是:“阮总监,您办公室的门牌怎么换啦?”
阮尔低头翻弄面前的纸页,半天憋出来一句:
“刚刚江随在我办公室睡午觉。”
“嗯??”林苏回头看他:“你还搁那装自己是会计呢?”
阮尔不搭理她,拎出两张稿子放到夹子外面说:“就这两张了。”
林苏倒是来劲了,玻璃也不扒了,晃晃悠悠一屁股栽进他对面的椅子里,双手支着下巴凝视高中好友,伸长脖子问道:“你这啥都不跟人家说,骗人骗到现在,不怕最后遭报应吗?”
是的,这么多年阮大饲养员的谎话怎么可能只有「我病了」这一句?
他当初为了和江随同居,硬是找了一个工资不够没法没人合租就活不下去了的借口扒着刚毕业的江随让人和他一起住。
这些年因为工作变动住所变了几次,可他每次搬家都没落下江随。
他一直跟江随说自己是个会计,死工资不赚钱,和人一起住负担小一点。
当初买车纠结了好半天买什么价位的,买贵了怕露馅买便宜了自己又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