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舒二姑娘,她,她失身于人,让小的给开了药膏,还有……”董大夫眼一闭,“避孕的药方。”
流影:乖乖,好一出大戏!
他连忙掏出瓜子咔擦咔擦的磕,能吃瓜在第一现场,舍他其谁?
虽然湛暝渊戴着面具,可是董大夫还是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气势一下子变得冷峻迫切,如沉重的大山,压迫得他喘不过气。
“你敢保证你刚刚所说无一字虚言吗?”
董大夫连忙指天发誓:“小的敢保证,刚刚说的每个字都是真的,若有半点弄虚作假,就让小的死无葬身之地!”
湛暝渊捏拳,很好,倒是低估了舒二了。
他拔腿就往外走去,他倒是要去看看,舒二还有什么说辞。
“大人……小的……这……”董大夫看了看湛暝渊的背影,又看了看一边嗑着瓜子的流影。
流影笑眯眯的看着他:“董大夫,想必舒姑娘恳求过你,不要把这件事说出来吧?”
恳求?
董大夫简直想骂娘。
他脸色难看的点点头。
“那你还是毫不犹豫的背弃她了,我若是把你放了,你岂不是马上就去大街上敲锣打鼓的宣扬今晚上发生的一切了?”
被迫“毫不犹豫”的背弃舒虞的董大夫:……
草!
“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就饶过小的这一回吧,小的发誓,绝不会往外说!”董大夫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只有死人才能守得住秘密,”流影阴测测的笑,“至于怎么解决你,等主子回来再做决定,现在,我还有别的事要做。”
去晚了,可就只剩下瓜皮了!
舒府。
舒虞好不容易摆脱了舒淮,她揉了揉酸痛的手腕,早知道给舒淮写信时候,就故意把字写得丑一点,也决口不提让舒淮指点她的事情了。
舒虞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刚换上寝衣,坐在暖炉旁擦着头发呢,忽然感到周遭一凛。
她下意识抬头,只见一道宛如鬼魅般的黑色的影子落在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