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虞:我错了,大哥,我忽然又有了灵感,我这就去作一篇文章请您批评。
舒虞拔腿就要往外跑,却被湛暝渊先一步,挡在了她和门板中间。
然后他握着她的手腕,一个翻转,舒虞便背靠着门板,面前是他宽厚的胸膛。
“阁下怎么这么喜欢深夜造访女子深闺?”舒虞冷声道。
“那姑娘毁人清白一事,又该怎么算?”
“什么毁人清白?”舒虞支支吾吾,满脸的心虚,“你把话说明白。”
“我给你提个醒儿,董大夫。”
靠,就知道那老头儿靠不住!
舒虞知道自己无法抵赖了,干脆承认,“是我又怎么样?横竖这件事吃亏的又不是你,你干嘛要纠缠不放?”
湛暝渊既好气又好笑,无缘无故的,他被一个陌生的女人睡了,还被打晕了,现在这始作俑者居然还怪他纠缠?
他扣着舒虞的手腕,盯着舒虞的双眸。
她刚刚沐浴,脸颊上有被热气蒸出来的潮红,双眸如小鹿一般湿润,看上去无邪又无害。
偏偏是这样的小姑娘,居然有胆子侵犯他。
“我想知道真相,”他说着,转身,坐下来,“夜还很长,咱们慢慢的说。”
舒虞蹭过去,给他倒茶,毕恭毕敬的端过去,“此事说来话长。”
“不急。”
舒虞飞快的说道:“我被下药了,然后我跳到冰湖里想清醒一下,结果就碰到光溜溜的你。”
湛暝渊:说好的说来话长呢?顺便,光溜溜是什么鬼?
他险些被茶水给呛到,回想起那少女在他身上的表现,似乎确实是热情得不像话。
想到那日的情景,湛暝渊不免有些口干舌燥,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是他平生从未有过的。
他连忙又喝口茶。
“你不会是食髓知味,因此爱上我了吧?”舒虞小心翼翼的问。
湛暝渊:“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