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楞铁初抵村中,并不识三花兔耳风草的形态样貌。
只觉走在街巷的行人,常有手捧木匣奔波村子最首的族长家中。
一个两个不稀奇,可越是往后靠近上元节,手捧木匣直奔村头的百姓也就越多。
依着以往呼楞铁的性子,定会直接拉过一个逼问缘由。
但上前婉转相问,又非是他终意所为。
呼楞铁思前想后,决定守株待兔,一探究竟。
转日清晨,他伏蹲在村道通往族长家中,必经岔路的半截矮墙后。
趁着半亮日光,一瞧见有人手捧木匣,便悄悄尾随其后,轻轻一拍前人肩头。
待那人脑袋欲转未转的当口,呼楞铁便运力抡向此人脖颈处。
也就眼皮一眨的功夫儿,捧匣之人已失去知觉,身子皮软,慢慢栽倒下来。
呼楞铁将人拖到矮墙后,启开木匣定睛一看,平直双眉不由得紧紧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