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喝酒吧。”李韵康当即就端起一大杯酒一饮而尽。
“康大才子,怎么不作诗了?”一声声阴阳怪气的话传来。
“想喝酒了,不行吗?”李韵康淡淡道,不复刚才的散漫。
“我看是才能有限吧,啊?哈哈哈。”
李韵康冷哼一声,不愿理会这人。
“此人好欠打,是何家子弟。”萧天行看向右下方的一个男子,此人下巴尖,额头宽,笑起来有一对虎牙,生的十分奇怪。
“此人是鸿胪寺卿之子姚震,是我的死对头,平日里总跟我作对。”
李韵康咬牙道。
在场参加的子弟有近五六十人,一点反应都没有,要么在说笑,要么用色咪咪的眼神盯着花秋水,对两人的争吵已经眼见不怪了。
美妙的琴声再次响起,只见绣球此刻正在李翩堂手中,他并没有很快传出,他眼神中带着冷意,将绣球狠狠的砸向了萧天行。
萧天行的余光刚好瞧见,这厮从刚入场到现在一直用余光死死地盯着自己,肯定有所图谋,所以自己早有防备。
在绣球落地的瞬间,花秋水的手就要离开古琴,萧天行眼疾手快,打出一掌,绣球一下子又飞了回去,与此同时,琴声停了。
球刚好砸在李翩堂脸上,“哎呦.....”李翩堂惨叫一声,虽然这球很轻很软,但萧天行用上了暗劲,应该就像一个高速运转的篮球砸到脸上。
“萧天行!你欺人太甚!”李翩堂大怒,眼看就要站起来,这时李翩鹤呵斥道:“不得无礼!”
李翩堂只好乖乖坐下,依旧用恶毒的眼神看着萧天行。
“不好意思啊,堂兄,砸到你脸上了,不过应该不疼吧,毕竟这绣球这么轻,何必大吵大闹呢。”萧天行一脸戏谑对着李翩堂说。
不疼你个鬼,疼死你爷爷了,这小子会武功,小看他了。
李翩堂冷哼一声,不停地用手揉着脸,不再说话。
“吵够了?还不赶紧做一首诗。”李翩鹤目光尖锐,命令道。
“是,大哥。”李翩堂好像不敢违逆自己兄长的话。
当即就开始冥思苦想。
片刻脸上闪过一丝喜意。
“有了!”
他那苍白的脸庞陪着皎洁的月光也是十分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