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洁月色多朦胧,花前曲下风正疏。谁饮酒乐赏秋葵,唯有落花是留情。”
良久过后,才有人鼓掌,这诗虽然一般般,但面子还是要给的。
李翩堂自以为夺人一筹,便得意的对萧天行说:“在下这首诗写的可好?”
萧天行当场就乐了,他这诗前韵压不到后韵,一味的添加意象词,十分僵硬空洞,格局太小,尽是些什么风花雪月,这样的诗这也敢在自己面前晃悠。
“依某看,狗屁不通。”萧天行说出了实话。
在场人都十分吃惊的看着他,人家是主办方,虽然你说的也没错,但你这样不是打主办方的脸吗?
李翩鹤饶有兴趣看着自己的弟弟与萧天行掐架,也不阻止,刚刚只是稍稍制止,现在完全是看戏模样。
“世子,你看?”旁边的子弟示意道。
“无妨,让他们吵,我这弟弟刚好拿出来试试他的水平。”李翩鹤淡淡的笑道。
“你这首诗仅仅写一点情绪、一点印象、一点观念,只能流于肤浅,韵脚都没压好,不是狗屁不通吗?”萧天行讽刺道。
“你行,你来啊!”李翩堂的水平本就不高,竟无法反驳,一怒之下,直接怒吼。
“跟你对诗,污我嘴耳。”萧天行淡淡道。
“狂妄!我看你根本就不会作诗,只会嘴上功夫。你那咏梅只怕也是抄的吧。先前我与冯兄与你讨论诗词,你却理都不理,我二人好言相留,他不仅态度恶劣,还对我们两个恶语相向。”
气急之下居然开始胡编乱造。
“却有此事,”一旁的冯公子十分认真的说,仿佛是真的一样。
在场所有人几乎都朝萧天行看去。
“到底是谁出言不逊,你最好想清楚再说。”萧天行淡淡道。
“哼,你威胁我也没用。”
“既然你非要自取其辱,那我也没办法。要不这样,你随便找一人上前对诗,要是我输了,就算你说的是真的。要是你输了。”萧天行玩味的看了主座的李翩鹤一眼,只见他十分镇定,没有神色波动。
“跪在地上道歉,然后大喊几声爷爷,然后说自己错了。可有问题?”
李翩堂脸色一下子变得犹豫起来,“堂兄,交给我,我的水平你还不信吗?”冯公子自告奋勇,拍拍胸道。
冯公子是去年大会第七名,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好!你就跟他比。”
“那谁做裁判?”萧天行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