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王将北疆治理的很好,北戎也多年不曾入侵中原,朝廷为何要管而且父皇和义父都信任北王,朕也信。”
李从文点头,愈发觉得记在脑子里的道理呼之欲出,“陛下信任北王是好事,北王也确实忠心可鉴,但大臣们也许并不这么觉得。”
“他们觉得朕应该防备北王”
“杨叔也是如此。”
赵启年明白了,也许在一些大臣们眼里,杨启拥兵自重、祸乱朝纲,而自己大权旁落,只能在宫中惶惶度日。
想到这不禁觉得有点可笑,“这么说大臣的忠心比起北王也丝毫不差了都想救朕于水深火热”
李从文没笑,反倒更严肃了些,“是忠是奸且不说,但那些知晓情况的大臣确实是别有用心,想逼死杨叔。”
“朕不明白,他们为何要与朕作对况且朕还手握重兵,他们不怕吗”
李从文盯着赵启年看了一会儿,抿了抿嘴,难得有些支支吾吾地说道“因为在他们眼里,陛下实在太”
“太过软弱”赵启年轻笑着接过话头。
李从文没应,赵启年当他是默认,也并不生气,垂下头开始思考自己的过失,心想着若是自己强硬些情况会不会更好。
只是一想到自己要指挥禁卫,心下尚有戚戚焉。
正这么想着,洪公公的声音自屋外传来。
“陛下,狱中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