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寅已然懵了,只能任由师雨泽撩起他的袍角。
“看着倒没有作弊。”师雨泽观察一番，得出了结论，有些秀逗的脑子想不明白。
为了琢磨清楚,赵寅只能在他的要求下除去了鞋子,后来又脱了衣服,因为师雨泽发觉他变强壮了，怀疑他用了垫肩。
“奇怪。”师雨泽双手捧着赵寅的头,“这脸是一样的，可是又觉得你哪里怪怪的。”
赵寅默默抿了抿双唇，问道：“我是谁？”
“你是陆宁风啊！”
“陆宁风和你是什么关系？”赵寅进一步问道。
师雨泽奇怪地瞅他：“你今天是脑子进水了吧？我和你什么关系,你不是知道？”
“我和你…是这样的关系吗？”赵寅凝视他,然后缓缓的将嘴唇印在他的唇上。
师雨泽眨了眨眼,没有抗拒，而是自然地搂住他的腰背加深了这个吻。
赵寅率先离开,之后便陷入一种异样的沉默中。
师雨泽没有发现他的异常，只不满地抱怨道：“以前吻你只要低头就行了，现在要仰起脖子，真费劲。”
赵寅呵呵笑了两声,声音在石室里回荡，显得空荡寂寞。
“那我们之间还做过什么？”他问。
“还做过什么？”师雨泽不解地重复一遍，“你指的是哪方面？”
“比刚才那样更亲密的,我和你做过吗？”
师雨泽更加觉得“陆宁风”变傻了，“我们不是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他说,“差点连孩子都生了。”
低垂着头颅的赵寅轻微勾动嘴角，心脏无法抑制地随着呼吸绞痛。
“你爱陆宁风？”
师雨泽没回答，他觉得腻得慌，都老夫老妻了还来问这个,就算“热恋期”时他也没讲过什么腻歪的话。
然而他的沉默对赵寅来说无疑于默认，赵寅像一个罪犯被当场判了死刑，心坠落到万丈深渊。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没发烧啊！”师雨泽用手背试探他的额头。“我警告过你，要认识到自己不年轻了，不要动不动还跟以前一样练武场一泡一天，你体力跟那些真正的年轻人没法比，人家输给你那是敬老，知道不？”
“陆宁风”抓住师雨泽碰触自己额头的手，紧紧地捏着，以一种陌生的眼神瞧他，让师雨泽隐约感到一丝不确定。
然后“陆宁风”忽然开始脱衣服，一件一件扔到地上。
“……你发情前能不能选好地点？”师雨泽皱眉，“这里太脏了，连张床都没有，而且我们不该先洗一洗吗？”
“陆宁风”用唇堵住了他的嘴，舌头探了进来脖子以上。
师雨泽在嫌弃地推开和勉为其难地接受间犹豫了两秒，选择了后者，拒绝发情期的伴侣是一件很残忍的事，他自认为是一个合格的情人，绝不会这么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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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寅的眼神越发幽暗，身体越热，心却越冷。
就算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得到你的人！赵寅的目光划过坚定，舔上师雨泽的脖颈脖子以上，齿尖去撕扯那的皮肤。
“嘶！”这家伙越来越饥渴了，师雨泽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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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息许久，师雨泽从温热的躯体上直起身子，视线模糊了一瞬又再次聚焦。他垂下目光，“陆宁风”的脸庞在他的注视下逐渐扭曲，慢慢行成了另一张脸。
是赵寅的脸。
此刻赵寅的双眸紧闭着，眉心紧蹙，仿佛在对抗着意识世界里的不安和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