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不讲道理,那你怎么就能证明母亲今日这病就是这酒所引起的?要知道我用这葡萄酒所做的酒渍山楂可是在一周之前,当时母亲也并无异样。”
“什么一周二周的?母亲的身体是不能饮酒的,这么多点心你不去做,却用这酒来做点心,是何居心?”
“你说是何居心?这酒渍山楂母亲是至少七天之前所食的,这酒总不能留存在体内七八天之久才会发作吧?你问问人家两位大夫可有这种说法?”
苏苒和简玄煜二人一人一句谁也不让,安大夫这边也是听的出了神,心想这定国侯府一向清静,这种热闹倒是很少见。
“你们都闭嘴。”
简玄墨的声音不大,却是很管用,苏苒和简玄煜二人立马住了嘴。
“我只问你,这酒是哪里来的?”
简玄墨看着苏苒,神情很是严肃。
“我不知道。我就是在长馨院的库房里看见了一坛子酒,尝了尝挺好喝,便拿来用了。”
苏苒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但她却是依然嘴硬。
“就算你是偶然所得,但你却是知道它的用法,而且分辨的出来是用葡萄所酿,这说明你以前便喝过这酒。”
苏苒转过身来看向简玄墨,她听明白了,简玄墨要比简玄煜想的远,他不仅怀疑她对王静姝的所作所为,他还怀疑她来定国侯府的目的,甚至于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