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镜比较适合你。”
钟不离摇头。
华寻怀疑钟不离在拐弯抹角夸他帅,呲开满嘴的鲨鱼牙。
眼镜旁边就是皮质手套,大热天看着莫名觉得闷。
钟不离转向华寻。
“敏忧也戴着手套,她喜欢戴得是黑色的长款的手套。”
是吗?
墨镜,手套…
华寻的脑海中开始勾勒出一个形象,但还是朦朦胧胧的。
这一切让华寻觉得如同一场雨笼罩在脑海的上空。
虽然他们在外面逛了很久,但还是没等到张猴儿的电话,这不由得让夜晚都变得漫长起来,也因为墨镜和手套而变得玄妙。
当天晚上这种玄妙是被□□打破的,因为他带着一聒噪的鸟笼子回来。
华东梅见到后立马跟他吵开。
“你自己都养不好,你还养鸟呢,这五彩斑斓的毛到时候掉家里谁收拾,你收拾吗?可拉倒吧!”
他们吵起架就跟说相声一样,你一句我一句,不过大多时候都是华东梅的单口相声,□□就是一个可怜巴巴的捧哏。
稍微捧得不好立马就要挨揍,从上到下噼里啪啦。
隔天也完全是在单口相声和鸟叫声度过的,搞得华寻本来紧张兮兮的心情如同抽丝拨茧般变得稀薄。
但BB机也在这嘈杂声中响起,华寻如同电影里的间谍一样赶紧走出门外。
钟不离和他一起走出去。
“老大。”
电话另一头响起张猴儿的声音。
“那个电话我帮你查到手,但是她那个住址已经拆了。按照这个住址往前查,我发现你上次给我那个空号也是这栋房子上挂着的。”
“只不过空号的那个被注销,而你给我的这个电话没有被注销而已。”
华寻皱起眉头。
这不就说明那个女人留下的电话并不是真正意味上想要人送蛋糕,而是留下的线索,或者说一个信号。
华寻看向钟不离。
“你说有没有可能是敏忧在通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