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不离点头。
“算是一个线索。”
“你们在说什么啊老大,什么敏忧什么女人的,我怎么完全听不懂,你们俩最近是迷上福尔摩斯了吗?神神叨叨得一大堆。”
张猴儿的叫声和屋子里的鸟叫声融合在一起,莫名有一种喜感。
华寻继续问道。
“还有什么其他的信息吗?”
他其实心里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但是张猴儿开口。
“我爸帮你们查到了通话记录,然后我爸帮你们看了一下,因为没有什么特殊的内容就给你们拷贝下来,不透露私人信息的那种。”
华寻和钟不离都愣在原处,互相对视,家内的鸟叫声变得绵长起来。
“你手头上有那个录音吗?”
华寻开口直接对着电话说。
“直接播放给我们吧。”
“好的。”
张猴儿那儿传来吱吱呀呀的声音,好像在拿录音机。
一阵盲音后,对面传来录音带倒带的声音。
紧接着静谧之中,一声喑哑如同在纸张被笔划破般响起。
确实是一个老太太的声音,苍老却宽厚,断断续续。
“我想让你把这些信分批交给一个叫华寻的男孩。”
另外一个声音相对年轻,他们无法从这断断续续的通话中分析出另外的女人是谁,但华寻觉得很有可能就是那个蛋糕卷女人。
录音里,年轻女人问道。
“您为什么要再管他们,其实他们各有各自的生活不是吗?”
“我不是想管他们。”
老太太的声音有些嘶哑。
“我只是把该有的东西送回该有的地方,把这些信送回它的归宿。”
嘎达一声后,录音传来如同缝纫机的针不断扎下布帛的声音。
隐隐约约听出最后三个字。
“他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