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流丹在沈府,沈屺春并没有禁锢她们的自由,她们自然也听到了外面的风言风语。
她们根本不敢相信,干净高贵如同天边云朵的姑娘会到那种地方去。
在那里的日子对姑娘来说恐怕生不如死。
“没事。”
额前的头发散落在眼前,余令拨开的时候想到了什么手顿了顿。
昨日她昏昏沉沉,全身冰冷以为自己终于要解脱了,而沈屺春却出现握住了她的手。
虽然神志不算清醒,但她能感觉到沈屺春的兴奋。
他舔舐她的伤口,吮吸她的血液,最后还抚摸着她的头发,在她耳边急促的喘息,把沾着他□□的血擦在了她的脸上。
想到那个地方的血沾在脸上,余令涌起一阵恶心,不过恶心来的快,去的也快。
好像再恶心的事只要是沈屺春做的,那就是正常不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