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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9 章 晋江文学城首发(2 / 4)

说完又凑过来要继续。

阿娇要被他气死,看窗户被狂风吹开,拍了拍他的手臂,要站起来去关窗,却被握住手腕拽回去,整个人跌坐在他腿上,恰好碰到某些不可描述的地方,听得人闷哼一声,也不等她再要起来,案桌上的竹简咣当落了一地,人已经被钳在案桌和墙壁之间的缝隙里了。

两人的身体隔着布料密密镶嵌在一处,很明显地让她知道了他的意动,阿娇脸色大红,挣扎着要起来,反惹得对方兽性大发,几下就被剥光,抗议的话也被他吞到了肚子里,一个字也吐不出。

夜里狂风大作,零星的雨点吹进半开的窗户,噼里啪啦,带着深秋的凉意,却抵不过屋中逐步攀升的温度。

阿娇心里别扭,不给吃,只对方早已不是少年时那个还带有温润气的太子了,蛮横强势,非得要叫她魂魄出窍不可,她推拒两下,又知晓这几日满朝窦姓,他心情定然闷得很,心一软,撑在他胸膛上的力道就小了。

算了算了,继位头这几年,算是他一生中最难的几年,原先做太子,毕竟上头还有皇帝舅舅,这会儿自己登位,祖母手更长,掣肘更多……

混蛋混蛋!

阿娇咬了他的肩头一下,落齿却没怎么用力,到底是想让他快乐,便也不再想旁的,任由他里里外外翻来覆去吃个遍,后头脑子成了一团浆糊,天南地北什么也不清楚了。

到外头大雨初歇,小雨淅淅沥沥的,屋子里好些灯熬干了灯油,刘彻方才餍足,他也未起身,只侧身躺在一旁,一手撑着头,一手把玩揉/捏着她的腰,瞧着她身上红/痕遍布,眸中水光迷离,整个身体带着浅浅一层粉,宛如春雨夏雷打湿后的粉芙蓉,心中爱透,又倾身去吻,“阿娇……”

阿娇手指上都不太使得上力气,勉强把他的脑袋推远些,看案桌上计时用的沙漏,一看已是夜半子时,想着好容易相聚,小两个时辰就这样滚完了,心里喷气,“你就会欺负我。”

她一出口,声音也哑哑的,想起怎么哑的,自己倒红了脸,刘彻凝视着,又去一点点吻她的脸,情意涌动。

阿娇心里郁闷,又知这郁闷来得无聊,微微摇头,搂住他的肩背随他折腾,等他折腾够,便紧紧搂住他,脑袋靠进他的颈侧,仿佛这样就能把自己的力量传递给他似的,声音轻轻的,却坚定,“一时失败蛰伏,并不代表什么,不要灰心丧气,总有时机的。”登基这半年来,他心里有千百般想做的事,一样样实施下来,百八十都夭折失败了,剩下百二十,无关痛痒,心里定是抑郁坏了。

得意后刘彻也不愿离开,就这样和她密密贴在一处,闭眼温存,听她这样说,诧异不已,抬起她的面颊,仔细看她神色,想她今晚别别扭扭的,起初想哼哼也硬咬着唇不给他听,又说了这样的话,不由啼笑皆非,好气好笑,却看她神色温软,黛眉间拢起细微的痕迹,知她是真的痛心担忧,胸腔里刚平复下去的情/潮又翻涌起来,难以克制。

阿娇很明显地感知到了身体里膨胀的变化,不由脸色大红,握紧拳捶他肩膀,“你这个禽兽!我这样担心你——”

她所有的话都被吞进对方喉咙里,整个人像一片浮舟,摇摇晃晃,到后头身体刺痛,一碰就痛,不由哼哼着求饶。

刘彻爱透了她这模样,外头淅沥沥的小雨停了,才放过她,搂着人眉宇间都是舒悦,缱缱绻绻细细吻过她的眉心,好一会儿才咬了咬她的耳朵,低声说,“不是发泄,你不要乱想,小心我罚你。”

阿娇整个像水加多了的面团,一点也支棱不起来了,脑袋也钝钝的,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刘彻揉她,“中庭遍窦是早先便能预料的事,设立明堂前,我知要散,征召贤良之士,我亦知结果必定不如人意,政令推行不下去,也没什么好丧气的,哪个皇帝不得有些被钳制的时候,眼下的境况,总不比高祖建业还糟糕,高祖建业,还得从亭长做起,我起点很高了。”

阿娇瞧着他漫不经心又措置裕如的样子,一时有些走神。

这个笨蛋也不知在想什么,这股气也不知憋在心里多久了,刘彻好笑,用下颌压了压傻瓜的脑袋,“有窦家,也有田家,把田家抬起来便可,并无什么难处,莫要忧心。”

阿娇锈掉的脑子恢复一点了,扶持田家,与窦家,一个背靠太皇太后,一个背靠皇太后,他只消坐看二虎相争,蓄积羽翼,偶尔伸手一拨,静待良机。

阿娇也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他没有不开心,没有郁闷,来找她自然也不是消遣了。

阿娇前后想了想,知道自己是误会他了,一张脸不由忸怩地变得通红了,耳根红透,身体亦浮上来一层淡淡的粉,又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只扯过自己皱成团散落一地的衣衫盖住身体,“我才懒得担心你!”

她这么说着,却是窝在他怀里不动了,脸越来越红。

刘彻看得心里温软,亲了亲她的眼睑,声音低沉,“没有不尊重你,只是太忙,又很想你。”忙时还好,一有空隙,想她,便难多等一刻,一见了她,像是几月几年没见似的,难以克制,孟浪了,今日原是听见雷声,知她虽不至于害怕,却也会心神不宁,急匆匆过来,拥着她坐一会儿,却情难自禁,只想同她抵死缠绵,什么温存也忘了。

阿娇眼睑颤了颤,知道他是真忙,心里倒是起了些惭愧,皇帝求才,连发三道招贤令,天下学子看到了天子锐意兴国的决心,群情激荡,想大展宏图存报国之志的不在少数,从各诸侯国、各州郡、各地官员处荐察上来的人选就有数千众,学子上书的国书论议,少的一箩筐,多的要几车才能运送完。竹简堆满宣室的书房,放不下,另又腾出一间屋子存放文简。刘彻不想错过有才识的,文章都要亲自读过,每每看到夜半,最后挑选出的这二三百人,入京面圣,问策,碰到政谏相投的,秉烛夜谈也常见。

他有野心,还有超乎寻常的热忱,在江山朝政上,永远都有用不完的精力,乐此不疲。

唉……

阿娇抬眼,用手指去触碰咫尺间这张俊美的容颜,心里其实是很高兴的,小半年来,他日日上朝,外面的鸟儿还没啾啾叫,他就起了,狗都睡了,他还没睡,实在是个难得的好皇帝,阿娇想着,倒把自己逗笑了,靠着他躺了一会儿,心里那点别扭劲没了,倦意上来,不由困顿,想睡觉,可身上黏黏腻腻的。

阿娇便推了推刘彻,拢着袍子想去沐浴,“你快回去休息,寅时末你就要起,早点睡。”

“唔。”

刘彻不置可否,他也不叫侍从,只收拾好两人的衣物,袜子也给她穿上,又在外面罩了一层大氅,把人遮得严严实实。

阿娇纳闷,等被他打横抱起往外走,一下就明白了,挣扎着要下来,“阿彻别闹,我还是住椒房殿好,椒房殿和承明殿离得又不远,不必要惹御史非议。”

“不必管他们,谏议两次,也就消停了。”

阿娇还要再劝,“已经这么晚了,在这睡一晚,明日再说,夜半三更,不要折腾了。”

“掌灯。”

守在外昏昏欲睡的侍从骤然惊醒,却还未反应过来要去哪儿,南平急匆匆提了两盏宫灯,分了小侍从一盏,说回承明殿,小侍从这才清醒,急忙前头躬身引路。

阿娇争不过他,知道他是非让她回承明殿住不可,也随他去了。

又忍不住从大氅里抬头看他,这半年来,他性情真的强势很多,能听进谏议,御史奏疏,他甚至还能夸奖两句,但改不改是另外一回事,他一旦认定了,无人可更改。

一路的廊道都点了宫灯,屋檐角尚有残留的雨滴坠落,落入池塘,发出悦耳的轻响,衬得暴雨后的夜晚越发宁静,夜风有些凉,窝在他怀里,却感知不到一丝凉风,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刘彻知她脾性,看她睡得沉,便也不叫醒她,直接带去汤池,要叫宫婢伺候她沐浴,想着她睡着时的模样,又不想让旁人看到,亲力亲为地给她沐浴,倒也不无聊,好似做着这些事,也不觉是虚度光阴。

阿娇被半抱着下了池子,温暖得浑身的筋骨都疏散开,掀着困顿的眼皮看了一眼,迷瞪瞪喊了声阿彻,靠着他的肩头重新睡了过去。

蒸腾的水汽隔绝了寒意,精致漂亮的面容添了一层粉,显得格外娇憨可爱,刘彻手中的巾帕掉进池子里,一点点亲她的脸,有时也上牙,轻轻咬,闹得她伸手来挥,才失笑着继续给她擦身体,他初识情/欲,这样搂着人,难免心神荡漾,只见她呼呼大睡,明日醒来必然要拿一双杏眸瞪他,想着那场景,眉眼含笑,倒也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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