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不回了。
如果乱七八糟的事情把生活全部填满,她真的没有精力过多的去想念他。
只是偶尔做了噩梦惊醒,半梦半醒中,摸不到旁边温热的男人,也不会有人把她揽入怀中。
除这一点之外,其他的都还好。
7月6日这天,梁雪然照例睡的很晚,她刚刚躺下,忽然听到卧室的窗户轻轻地啪了一声。
她坐起来,打开刚刚关掉的灯。
华城夏初多雨,今天下了一天的蒙蒙细雨;梁雪然第一反应就是又有呆头呆脑的小鸟在啄玻璃窗求避雨,她穿着拖鞋下床,拉开窗帘。
窗户玻璃被雨打湿,没有小鸟。
小雪球本来窝在被子上睡的正香,忽而咪咪咪地叫起来,优雅地下了床,跳上小窗台,往外看。
梁雪然抱起小雪球,刚准备转身,又听到“啪”一声。
是人在朝着窗子掷棋子。
梁雪然凑近看,果不其然,楼下,身着白衬衣黑裤的魏鹤远微笑着仰脸看她,朝她晃晃手。
!!!
他怎么过来了?
梁雪然看看表,已经快要晚上十二点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