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多想,她放下小雪球,连外套都没穿就跑下去;外面的雨水很凉,冻的她打了个喷嚏,还没走到魏鹤远面前,男人已经回头看到她,大步走过来,第一句话就是斥责:“怎么穿这么少?”
“你……”
梁雪然想问他怎么出现在这里,一句话还没说完,魏鹤远便自来熟地拽着她往房间里去:“进去再说。”
梁雪然:“进去干吗?”
魏鹤远淡然应对:“做点pào • yǒu该做的事情。”
梁母已经睡下了,梁雪然怕惊动她,只好由着魏鹤远上楼——一月未见,他似乎清瘦了点,肤色还是那么白,白到冷冰冰没有温度,现在低头看她,笑着问:“怎么了?”
“没怎么,”梁雪然扭过脸,说,“我生理期。”
“……”魏鹤远算算时间,“怎么突然这样频繁?”
“我也不知道啊,”梁雪然诚恳地说,“难为你个大鞭炮了。”
魏鹤远发现梁雪然总是会说出很多别有深意的词语:“大鞭炮什么意思?”
“只想着打炮的大变态啊,”梁雪然看他,“简称大鞭炮。”
她补充:“大猪蹄子。”
魏鹤远回应:“小鸡爪子。”
说话间,已经到了梁雪然卧室,魏鹤远又好气又好笑,想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又舍不得看她受委屈,一声长叹:“我刚刚坐了14个小时的飞机,明天上午就回去。”
“千里送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