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兴看着郁欢,又看看郁宴。
妈的!
这叫什么事儿!
萧嘉远摸了摸郁欢的头,郁欢拂开他的手,“用不着可怜我或者心疼我或者怎么样,我们这样的人,活着就要审时度势。
皇上不想让人知道我哥成了这个样子,他就只能是醉酒离宫!”
长兴道:“我出去吩咐他们。”
宅子里的人都是郁宴精挑细选出来的,长兴一声令下,没人会多半句嘴,甚至就连刚刚还兵荒马乱的场面,现在也强行克制的冷静下来。
整个府邸,从外面看起来,平静的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顾珞比郁王府的大夫过来的早,进门眼见郁宴脸色灰白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屋里一个个又是这样的表情,吓得差点以为郁宴已经断气了。
几乎是踉跄着扑上前。
“给我哥诊脉。”
郁欢这才从床榻上起身,将位置让出来。
顾珞顾不得从药箱里取出脉枕,直接抓了郁宴的手腕,手指搭上去。
好烫!
从脉象来看,郁宴高烧应该是急性胃炎引起的,这是在宫里又被逼着喝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