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随便找了家面馆坐下解决温饱。
花哨问他:“你当初借了多少钱?”
骆淮面『露』苦涩:
“八千,两年前借的,当时琳琳,就我女朋友,从四楼跳下来医『药』费。”
“我以为我可以还上,但之后她『自杀』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我只能天天看着她,少了兼职的时间,那笔钱就补不上了。”
“再后来我就想办法从其他平台借钱补窟窿”
“这几年我已经陆陆续续还了6万多,但还是远远赶不上利息。”
花哨不禁佩服起这孩子了。
现在大部分学生都是靠父母养着,能赚钱的太少了。
两年前骆淮才十**岁,靠自己还了六万,天知道背地里受了什么苦。
两人边吃边聊。
花哨也渐渐从他的话语中,大概脑补出了一个『性』格孤僻怪异,家庭破碎的年轻女孩形象。
吃完饭,天『色』也渐渐暗下来了,两人坐上了回二爷爷家的车。
周爸爸都给骆淮打了四个电话了,让他们买完东西快点回来。
骆淮一身冷汗的嗯嗯嗯,是是是的应着,挂了电话看着花哨说:
“亏你想得出去市区给爷爷『奶』『奶』买礼物的幌子,你爸问我的时候我都要吓死了。”
骆淮是真的怕周爸爸,准确说家里小辈就没有不怕他的。
周爸爸往屋里一站,就没有小孩敢在他面前打闹。
花哨看了眼脚下的各种补品保健品,说:
“你怕什么,反正我把手机丢在卫生所了,他也不知道我们到底去了哪,行了,跟你说正事。”
“你说吧,给你做牛做马都行。”
花哨说:“跟我演场戏,回去之后我会水土不服,泻『药』我都买好了,到时候你找个机会带我回青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