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肯定不会让我一个人回去的,如果有你一个成年人带着,他肯定放心。”
“而且他绝不可能跟着我,作为爷爷唯一的儿子,他怎么着也得在这儿把年过完。”
骆淮听得长大了嘴:“你把你老子算计成这样,他知道了还不得气死。”
花哨说:“他不会知道的。”
骆淮捂着脸:“所以你到底要干什么?”
花哨:
“出国,具体干什么你就别问了,你也得跟我一起去,不然我爸给你打电话,要我接,就『露』馅了。”
“到时候我会跟我爸说,我去你家住,你再找个借口跟你妈说,带我出去玩。”
“最后就是我的手机,回青城就砸了它,就说坏了,再买一部。”
骆淮听得瞠目结舌,惊悚万状道:
“卧槽啊,你这一步步早算计好了!你是不是在机场就他妈盯上我了!”
花哨说:“没有,卫生所才盯上的。”
骆淮崩溃:“有区别吗??”
花哨二人拎着大包小包的礼品回到家,说了一箩筐的吉祥话,把二爷爷和『奶』『奶』两个老人哄得眉开眼笑。
周爸爸提了一整天的心,总算也放了下来,眉头也舒展了,跟着大家一起自豪的笑。
坐在炕上的韩新月听着这些夸奖的话,心里不舒服极了。
不就是几件补品吗,值几个钱,一群没见过世面的穷酸亲戚。
骆棋凑到花哨跟前,委屈道:
“你带骆淮哥都不带我。”
花哨翻了他一眼:
“你早上睡的跟死了一样,二爷爷在院子里杀猪,闹得鸡飞狗跳的你都没醒,我一个人类能叫醒你?”
骆棋更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