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当他死了吗?
最后,他实在看不下去了,只觉得自己额上血管都在突突地跳。
一个用力,拍在四轮车的把手上,发出声响。
这前太师之女,这才转身,看向她。
算她识趣,见着他来,立刻就抛下那芳鸣朝他走来。
燕飞瞥了他一眼,
“王爷,这大清早的,你莫不是吃醉了不曾?”
怎么总是说些狐言狐语?
她忍了忍,实在是不想说,她刚才会‘相谈甚欢’那都是在还他的风流债。
“这食盒里没有汤勺,我去伙房拿一下……”
萧执仿若未闻,神色不动,继续端详了她片刻,幽幽冷声,
“我瞧你很是快活。”
“王爷你看错了。”燕飞抿了抿唇。
萧执盯着她看了半晌,忽然一晒,
“明日起,不许和她往来。”
“她若再来,你就说本王不允许。”
燕飞原本也不想同那芳鸣有什么来往。
只是听他这话越发蛮横了,平静地道,
“王爷稍候,我去拿汤勺。”掀帘出了营帐。
才没走几步,就见一个面熟的王府侍卫匆匆而来。
见着她,立刻上前,
“表……燕兄……这是王爷吩咐我去伙房拿的汤勺,正巧,你来了。”
燕飞接过,点点头,“有劳了。”
她拿着汤勺回到营帐,同萧执一同早饭。
这顿早膳,厨子做了生煎,上头洒了芝麻和葱碎,里头的肉皮冻煎熟化开,咬上一口,满嘴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