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晴:“何捕头想搜的东西可搜到了?”
虽知都是连遇假装的,可方才的惊惧还在心头盘旋着未散,包晴一手将连遇扶稳,边昂头问道。
她长得本就淑丽,一身官衣越发显得英气非常,只是之前碍着她的名声还有她从不认输的脾气,关里人鲜少去仔细打量她。
可这会儿艳阳天朗,一眼望去碧空万里,包晴同连遇并肩站在那里,眼圈微红,说不打动人是假的。
这回换何毓喉咙一哽,不知该如何应对才好了。
四周人声如沸,声声都像在指摘他处事不公般,何毓僵站了半晌,终于抬起一手,朝那二人拱了拱:“今日之事,对不住了。”
嘴上服软,可心里却好似遭油煎了一般难受,眼见二人作势要走,何毓余光一扫,忽见边上原本跪着的包斩正在那看热闹,瞧他一脸奸笑的模样,何毓这气便不打一处来。
刚好包晴二人经过身旁,他眼睛在他们和包斩间打个来回,突然道:“且慢,身虽搜过了,可不代表这事同你二人无关了。包斩,我且问你,你可有疑心过东西是自他二人传递你处的?”
何毓的话已然说得这般明显了,只要包斩有过疑心,他便有理由重新缉拿二人,那他包斩的罪自然可以寻个由头轻巧揭过了。
彼时的何毓已经不想细究是谁偷拿了那张缺德道人的画像,他就想眼前这让他难堪的一男一女死。
连遇一早知道不会如此轻松过关,虚叹一声,停下脚步朝包斩看去,他一副虚弱模样,眼睛里藏着的却是只包斩一人看懂的含义:说吧,大胆的说。
包斩气得鼻子快歪了,这贼法铁定不是包晴那脑袋想得出来的,定是那病秧子,让他罚跪受冤就算了,如今倒好,折腾了何毓一番又让他演出有苦说不出?我呸!
“说话,包斩,你我同府当差多年,这东西若不是你偷的,我不信你被人栽赃自己会全无感觉!”何毓声声句句就差直接令他说出包晴连遇的名字了。
包斩咬咬牙:“是!
“谁都不会是她……”
何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