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疼?”她抬头看向他。
容既的唇色有些发白,却还是勾着笑容,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她,“不疼。”
——骗子。
那伤口那么深,而且足足有七八厘米长,鲜血都将纱布浸透了,怎么可能不疼?
时渺咬紧了嘴唇,在帮他涂消毒水的时候,手指也忍不住的发颤。
感觉到他那处肌肉的收缩时,她又低头帮他吹了吹。
“郁时渺。”容既的声音突然哑了几分。
时渺很快抬头,“疼是不是?我再轻点。”
“不是那里疼。”
容既说道。
时渺一愣,“你还有哪里受伤了?”
容既不说话,只拉着她的手往下按。
时渺以为他真的是要给她看别的伤口,直到一股灼烫感从掌心处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