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不由一震,随即要将手缩回,但容既却很快扣紧了!
“容既!”时渺咬牙,“你不要命了?”
“当然要。”他的声音越发嘶哑,“这里也是我的命啊,你帮我好不好?”
“不好!”
时渺的话说着,手上的棉签往他伤口上用力的按了一下。
这下容既总算将手松开了。
——倒也不是因为疼痛。
看似房间门关上了,但外面不知道有多少正盯着这边的眼睛,他不能露出破绽。
“那个尤生,是你认识的人吗?”
帮他换好药后,时渺抬起头问他。
容既搂着她,手指在她脖子上的伤口轻轻摩挲着,一边漫不经心的回答,“不是,昨晚也刚认识。”
“那他怎么……”
“他是收到命令去截欧臣的货的。”容既说道,“但他没想到车上只有人没有货,我便正好跟他做了个交易。”
他说的云淡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