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
“城东传来密函。”
就在司马冏的刀将要落到连玲的脖子之上。
手下的秘探送回来了密函。
司马衷完全没有听到。
他正在暗咬牙关,在心里不停地在祈祷上天。
连玲不要死。
羊献容更不要死。
她们统统统都给朕好好的活着。
等朕一统江山,朕给你们大封特赏。
“报!”
“清河王司马覃到了!”
嗡————
报告的兵士声音极大,城楼之下的司马衷也能听到了。
不过这个声音,却是司马冏的秘探传来的。
司马冏,司马颖和司马乂三人听后一愣,他们手下的刀斧手神情也是一慌,双手紧张了起来。
所有人,瞬间都失了神。
这一切来的太快了。
太突然了。
秘探的声音,就仿佛是晴空来了一声霹雳。
城下。
司马衷的人报告密函,声音本就是极大,已经引起了现场的极度不适感。
现在再来一次。
可想而知,紧张到极度的时候,人们的心理反应是如何过度的夸张。
不过也是,其实当时的现场环境极为安静。
现场没有人说话,呼吸都是停止的,安静地掉根针都能听到。
城楼不算太高。
就是一个城上,一下城下。
双方的距离也不算远。
城上。
司马冏的人报告声音更大。
刀斧手失了准心,这一刀虽然还是劈了下去,但是却是偏离了轨道,一刀将放置头颅的刀案劈成了两半。
当然。
这还要说连玲反应足够灵敏。
她也真是有颗大心脏,那真是临危不乱。
她在听到有人汇报之后,睁眼一看现场的形势,她观察到刀斧手抬头看向司马冏,她则趁机将头滑下了斩立台。
司马衷迟迟才反应过来,却大叫了一声,“金铃吾儿,你可算是救了为父一命。”
吾儿?
为父?
这又是什么梗?
难道是司马衷被吓糊涂了?
其实并不是。
司马衷的两个儿子都没了,没有人**,那自然要从最近的亲王子孙之中挑选人物来。
前边不是说了,司马冏最后选中了清河王司马遐之子司马覃。
按辈份来论,司马覃应该叫司马衷一声亲叔叔,司马遐与司马衷可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
就算司马覃不是来**的,不算是过继给他当儿子,按照古代的观念,亲侄子也算是儿子。
不过此时,有人欢喜自然也有人忧。
司马冏没有杀了羊献容,甚至连连玲也没有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