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应声后,周从信接下来又道:“你想救江淙,并非只有用钱这一个法子,比如说这做蜡烛的方子,便是价值不菲。你若是想,把方子献给朝中某位重臣,京城有人操办,这事便有转圜的余地,即便不能立刻自由,待个三五年,一有机会,江淙定然是赦免名单上的头一名。”
闻言,李青文一愣,这、这在教他贿赂?
他正寻思着,周从信又道:“当然,一个方子可能救不出他们所有人,但有人能离开,总比所有人都耗再这里强。”
李青文心里那团小火苗登时就灭了。
不能救所有人,那让谁走,谁留下?!
一看他那神情,周从信便心里有数了,道:“这事我家公子早就江淙提过,他没有同你说,便是不想走这条路,看来你应该也会跟他一样选。”
李青文:“……”
他哥都没跟他提过这茬。
不管咋样,李青文还是同周从信道了谢,人家毕竟为这事操了心,只说等江淙回来再商量商量这事。
晚上回去,李青文把剩下的蜡烛都送过去,周从信给了他一个匣子。
李青文连忙退后一步,“我们平日颇受周大人照看,这点东西不成敬意,哪能再收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