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不是啥值钱的玩意,你自己拿回去玩。”周从信这般说。
李青文信了,拿回去打开一看,里面是一颗颗的珍珠……
东西都拿回来了,自然不能再送回去,李青文只得把这木匣子放在箱笼的最底层。
他想等江淙回来再商讨此事,便把这个小插曲暂且放在脑后。
翻地和种地接连干了一个多月,李青文累的走路都歪歪着,老邢头他们看不过去,让他帮着看着牲口,去拖埂子。
这样李青文也闲不着,给这些苗床淋水,还要去河边挖泥巴,得整出一块稻田。
挖了半天,他也没挖出啥来,膝盖下面沾满了泥,差点没爬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营地回来许多人。
李青文站在岸边的一个坡上,远远的看着一群人骑马回来,心里一动,拖着泥腿往那边走了走。
骑着马进来的人大都停下来,只有一匹冲着马厩这边而来,马上的人还使劲摇手,大喊,“爹,仔儿,我回来了!”
是小四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