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忠义之臣,他许渭何止是欣赏,还很钦佩。
只是让他遗憾的是,张子钧不善书画。
张子钧道:“权与利,此二者中,桓公公和袁安无权可争,剩下的只有利。”
说完这句话,他又朝赵启拜道:“卑职突发联想,若有妄言之处...”
赵启抬手,笑道:“好了子钧,你我君臣一定要如此吗?”
张子钧闻言微愣,旋即咧嘴而笑,“卑职遵命。”
赵启:“......”
许渭若有所思,凝重道:“没有权利之间的争斗,难道就有利益之间的争斗?”
方源说道:“权利向来都是合在一起的,权可逐利,利亦可逐权。”
听了两人之言,赵启两道眉渐渐陇起。
对于现在的桓浩说,权是重于利的,如此急切的要朕去杀了袁安自己却不愿意去向圣后禀命,其中缘由,肯定不是因为圣后不喜他那么简单。
想了想赵启说道:“做戏要做足,朕这就去见母后,与她说明此事。”
许渭问道:“陛下准备怎么说?”
赵启看了他一眼,笑道:“当然是如实说?母后何须人,焉能瞒住?”
许渭和方源同时点头,脸上油然而生拜服之态。
他们这位陛下,绝对不能以年龄度之。
天色渐晚,许渭和方源也告退出宫,一路被方源拉着思考,直至宫门前他突然想起一件事,“难民之事,陛下还没有给出结果呢,我得回去请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