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走下去,但是太累了。
意识逐渐剥离,我能听到呼吸缓慢衰减,夹藏在耳蜗深处的杂音倏而消逝。
在即将到来的梦境内,还有破碎缥缈的词句,魅影般徘徊在耳畔。
(“....你仍是......如此....”)
那是无法分辨性别的低吟,重复着如同催眠的魔咒,
(“在这里....我们永远—”)
等待我沉沦,投身于幽邃的黑暗,
(“融为一体。”)
突然,无数苟且的异象一并崩碎。
“呼!我靠,这是噩梦了吗?”
我猛地撑开眼睑,口齿之中堆满了急促有力的吐息。
“啊啊!怎么回事!!我的头——”
大脑根部传出剧烈的疼痛,我龇牙咧嘴,恨不得抓破酥麻的颅骨。
然而在我几乎shen • yin出声的瞬间,一道鬼祟阴郁的笑声如同尖锥般扎入了鼓膜,
“呵呵呵,你终于回来了,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