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无言,只能厚着脸皮让他抱。
一路上,季莲也跟了上来,看到他们那个样子,就别过脸去偷偷地笑。自上一次后,她对念砚逐渐产生了好感,有时崔殷泽不在时还会开他玩笑。
一行人疾步前行,没多久就到了风亭,看到的却是满地láng藉。从衣服上来看,倒在地上的以玄铁门的人居多,零零散散躺了几个一身异装的蒙面人。看来对方派的全是jīng英杀手,一边顾动二人率领一帮门徒正在与对方苦战中,只有吴忠永躲在一旁害怕地发抖。
从眉眼来看,念砚认出其中一个杀手是青衣护法,从其它几个着装来看,他们在教中的地位都很高,看来,柳成城是志在必得。
顾董二人的武功纵然好,但其门徒却不济,在对方众多高手面前也只能落于下风。
崔殷泽却在一旁光看不帮忙,把念砚看得急,自己又无法出手。可崔殷泽好像有自己的打算,在旁观察一会以后,似乎在思索什么。
突然一个闪身,崔殷泽也加入了战斗,影部也毫不迟疑,立即迎上前去。影部的人武功均不弱,又经崔殷泽一手调教,实战经验也非常丰富,加上还有功力深厚的崔殷泽,一下子扭转了战况。
对方一看qíng况不秒,逐渐产生了退意,但由于对方过于纠缠,不好脱身。最后只是用一个烟雾弹勉qiáng逃窜。
战事虽然已经结束,一旁的吴忠永却陷入了疯狂状态……
“别杀我!我没有,我没有!”
过了一会又神志不清地大喊——
“贪念啊!贪念!”
听了这话,四人都感觉出这个人和五大门派的血案必然有关系。
把吴忠永送到了昆山派让他先睡下,以他的qíng况是不可能问出什么来的。不过柳成城的杀手能突破重重关卡,shā • rén于无形,就不可对他们掉以轻心,所以当晚,几人就下榻昆山派,甚至让自己的门下守在吴忠永旁边。
“总觉得,”四人在屋里商讨时,念砚表达了他的观点,“五大门派的血案、吴忠永被追杀和柳成城所寻之物脱不了gān系。”
三人默认了念砚的说话,吴忠永说的“贪念”指的极有可能就是对柳成城所寻之物。
不过——那到底是什么?
各自散去后,念砚正要躺下,便听得开门的声音。那熟悉的脚步声,可不是崔殷泽!
“这种时候了,你还在想什么!”
崔殷泽倒没有跟平日似的来逗弄他,只是到他chuáng边坐下,半晌都没开口。
“喂,你……”
“定国神物。”
“啊?什么?”崔殷泽的言行让念砚有点迷惑。
“柳成城的真名是扎拉莫耶,梵天的护国神教柯扎礼的教主。”
听了这话,念砚感觉到了事qíng的严重xing,从chuáng上坐起身来,正对崔殷泽。
“据梵天的探子来抱,现在梵天的局势混乱动dàng就事因为失了定国神物的缘故。因为梵天的皇帝必须拥有那个东西才能得到民众的支持,就跟熵阂的玉玺一样。可是从十五年前的梵天帝登基开始,就有传说定国神物不见了,因此皇室间为了帝位争夺不断,直到八年前柯扎礼的教主扎拉莫耶用武力拥护十岁的幼帝登基。”
“既然这样,那对他来说,控制一个不被民众承认的傀儡皇帝不是更好吗,为什么要亲自寻回此物,让梵天帝变得名正言顺呢。”
“这也是我所疑惑的,总觉得扎拉莫耶寻回定国神物有其他的目的。”
“还有,”念砚突然拉下脸来,“为什么不告诉顾董二人?”
“这已经不是江湖人所能掌握的消息了,民可使为之,不可使知之,我需要的只是能办事的人,不需要告诉他们太多。”
“你!”念砚不由得摇头,这人的心太冷了,而且不把人当然看,在他眼里,形形sè • sè的人不过是工具而已,唯一的区分的就是他们的利用价值。
“那你告诉我做什么?”
“你现在已经不是江湖人,而且——”崔殷泽看着念砚的眼神充满了深qíng,“就事欺骗天下所以人,唯独你,我不会欺瞒。”说罢还拉过他的手放在唇边摩挲。
“胡说什么!”愤然抽回自己的手说,“那你现在打算做什么?”
“首先要等吴忠永清醒,凭我的直觉,他与十五年前神物消失肯定有莫大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