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身体轻轻一颤,直愣的看着秦淮,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双颊铺上了淡淡的粉霞。
但秦淮也无恶意,女帝很快收拾好心情,反问:“难道不是吗?”
“女帝自登基以来,对内休养生息恢复元气,对外抵御番邦守卫国土,这才短短两年,再没有饿殍遍野易子而食的惨剧,大澧朝也在没有失去任何一寸土地。在如此风雨飘摇的国运下,能做到这些足以载入史册,被后世称赞了。说什么天谴,呵……大澧朝往前再推二十年,天灾人祸比现在少吗?跟女帝有关系吗?”
“那你觉得是因为什么?”女帝掀起斗笠的一角,一双明眸眼睛紧紧的盯着秦淮问道。
“上头没问题,那自然是中间的人出了问题!”
秦淮翻了个白眼,做不好事情就搞封建迷信,往别人头上扣屎盆子把自己摘的倒是干净。
“官儿不大,口气倒是不小。”
女帝被秦淮逗的一笑,心情也好了很多。
“下官也是随口胡说,不过这些话,以后还是少讨论。”
“秦大人倒是谨慎。”
“毕竟我官儿不大,可不能再得罪人咯。”秦淮阴阳怪气的说道。
“听说,你前阵子抓了丰芜县的首富,而他的管家和他没几天就死在牢里了。你赈灾的粮是抄家所得,试验田也是用的人家的田产。这些都是秦大人计划好的吗?”
“他作恶多端死有余辜,死后还能造福一方百姓算是给他积点阴德了。再者,他是畏罪自杀,与我何干?女官大人可不要冤枉下官……”
“油滑。”女帝哼了一声,转身回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