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邦杰叹了一口气,说道:“宗元帅已被陛下下诏知襄阳,已然远离了两河之地。我们还能等什么?”
徐宁笑了笑,说道:“金人若再次南下,陛下除了渡江南去,中原与两淮之地总需要有人撑着,否则即便南渡也不安全,我估计,宗元帅不久以后很有可能赶去开封,但陛下若对收复两河没什么兴趣,宗元帅也难有作为。所以,想收复两河,宗元帅也是指望不上的。我说的等机会,等的也不是他。”
赵邦杰见他说得合情合理,不由好奇起来,问道:“那小兄弟等的机会到底是什么?”
徐宁看了赵嬛嬛一眼,说道:“赵大人耐心等待便是,我也不清楚机会具体什么时候到来。殿下会在五马下住上一段时间,她的身份需得保密,居所饮食也需赵大人费心,另外,找个练家子,过几日便开始教殿下习武吧。”
赵嬛嬛转过头来,一脸愕然。
徐宁看着她,认真的说道:“乱世之中,任你什么出身,人命贱如草芥,这一点,想必殿下深有感受,习武是件很辛苦的事情,但平日里多吃些苦,多流些汗,真到了关键的时刻,也许能救殿下的命,因为很多时候,当一个人陷入绝境的时候,只能靠自己的冷静与能力才能拯救自己。平时山寨无战事的时候,我会陪你一起练武。”
赵嬛嬛沉默了好一会,也异常认真的回答道:“再苦的日子,想想在金营里那些生不如死的日子,也会甘之如饴的。”
赵邦杰在一旁出言劝慰道:“殿下不必伤神,如今殿下得蒙天眷,平安归来,日后自会逢凶化吉,遇难呈祥,洪福齐天。”
徐宁笑道:“赵大人原来也是风趣之人啊。”
赵邦杰嘿嘿笑道:“非也,赵某只是偶感而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