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的意思是，这道分身只是承载着你的意识，并没有你本体所拥有的那些神通？”
“废话！我要是还有本体的实力，干嘛还要隐藏身份跟着你几经辗转来到柳城。”老人看着何纵空荡荡的下摆，不正经的脸上浮现出痛心的神色，声音也小了几分，“我要是有本体哪怕一半的实力，又怎么会看着你失去双腿。”
“不好意思打断一下，你们为什么要来柳城？“一旁的余越听了两人的叙述，觉得好像自己不小心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往事，又因为好奇两人来柳城的目的，这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扯下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听到自己想听的，忍不住问道。
“哟！差点忘记小余越在这儿了！”老人一拍脑袋，“这个来柳城嘛，自然是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宗门没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去哪儿，才想回到一切开始的地方，故地重游嘛！”
“王老您也是柳城人？”
“我说话你别打断我！”老人没好气地骂了一句，“本来我这笨徒弟弄了这么个地方住下来，我也没什么别的想法了，打算在这儿一直待到灵魂力量耗尽，但你说好巧不巧，老天让我遇到你小子，你的天赋真是我见过有史以来最强大的，尤其是灵魂力量，简直和我一样强大到没道理你知道吗！不对，我有道理，你没道理！”
余越听得一愣一愣，好不容易在老人一堆乱七八糟的语言中抓住重点，忽然老人一把抓住自己的衣领，说道：“你给我跪下！”
“啊？”余越目瞪口呆，不知老人是何意思，而何纵则在稍微一愣后便猜到了老人的用意。
“老师这是要收你为徒呢！”
“可是……我有师父了啊！”
“哼！区区一名地阶算个屁，我敢说不出一年你在灵力上的境界便能完全超过他，就算到时候你还肯叫他师父，他又怎么好意思应！”
在老人的吵吵嚷嚷和何纵的劝说下，余越最终还是认了这个没个正形的师父。
“恭喜你了，小师弟。”何纵看着面前这个还在发懵的少年，轻拍其肩膀，满意笑道。
“呼，终于不用扮仆人了，你们知道这些年我有多痛苦么！”王老完全不给刚成为师兄弟的人客套几句的机会，一张嘴吧啦吧啦说个不停。
“对了，师父，难道您来柳城真的只是故地重游这么简单么？”余越重拾先前的疑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