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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第 36 章(结尾小修)(2 / 2)

盛听月身躯绷紧了一瞬,察觉他没有多余的举动,才慢慢放松下来。

赵景恪笑意染上苦涩,低低地道:“睡吧,我不会逼你。”

盛听月没再跟他争吵打闹,安安静静地待在他怀里。

她有些疲累,气息很快就变得绵长,沉沉地睡了过去。

而赵景恪却久久未眠。

第二日,赵景恪早早起来上值。

盛府距离昭镜司更远,他起得比平日早一些,轻手轻脚地抽出被盛听月当枕头的胳膊,翻身下了床。

盛听月依然在香甜地酣睡着,眼睫纤长蜷曲,脸颊透着健康的红晕,粉润的唇珠微微嘟起。

赵景恪静静看了会儿她的睡颜,心底软得一塌糊涂。

他忍不住俯身,轻轻亲了下她的额头,这才依依不舍地出了门。

经过这段时日的调查,吴彭庆勾结西域一事已经彻查清楚,他是西域二王子的人,潜伏在盛京城替二王子做事,甚至与邑王余孽也互有来往。

铁证如山,吴家全族都被下入大牢,择日问斩。

吴家的消息刚传出去,一直驻守边境的谢小将军便递折子,上书请求回京。

得了圣上恩准,谢小将军星夜兼程赶回京城。

正巧西域使团也要来接他们的三王子,顺便向盛安投降讲和,便由谢小将军亲自护送使团进京。

“大人,三王子要如何处置?”

负手而立的赵景恪转回身,冷声道:“让人给他治伤。”

“是。”

毕竟西域已经战败归降,还专程派人来接三王子,总不能让他们接一个半死不活的人回去。

赶在现在给符越忻治疗伤口,等西域使团抵京,他的伤正好治好。

毕竟是符越忻有错在先,只要让他完好无损地回西域,大王子就算心疼弟弟受了刑罚之苦,也挑不出盛安的错处。

盛府。

盛听月在祖母院子里陪老人待了一下午,等盛老夫人睡着,她才从院子里出来。

跟婢女走在回廊下,拐角处突然冒出来一道肥胖的身影,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色眯眯地看着盛听月,“四妹妹,许久未见,你还真是”

盛听月厌恶地后退半步,“滚开。”

知喜连忙以防备的姿态挡在盛听月前面。

“四妹妹,我就跟你叙叙旧,你别躲啊。”于浑垂涎地盯着盛听月,还想绕过知喜过去抓她。

此人正是盛秀竹的表哥,一个不成器的猥琐地痞。

在这里遇见他,盛听月被恶心得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她不想与这等杂碎纠缠,慌忙后退,嫌恶地骂道:“你再敢过来,我可喊人了。”

“你喊啊,到时候我就说你勾引我,嘿嘿……”

赵景恪刚下值回来,就听见于浑对盛听月说了这样一句恶心的话。

他眉骨下沉,眸中霎时覆上一层寒意,飞身而起,一脚将其踹倒在地。

“什么人?”于浑狼狈地摔到地上,沾了一身的泥土。怒骂声刚起,一见是杀意腾腾的赵景恪,剩下的话就都卡回了嗓子眼,憋得脸色青白,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于浑身子抖如筛糠,“赵、赵大人,我就是想跟四妹妹,不,跟四姑娘说两句话,没想冒犯,还请大人恕罪。”

赵景恪的手按在腰间佩刀,下意识想砍他一只手,忽然想起盛听月还在,拔.出一半的刀又插了回去。

他抬脚踩上于浑的手腕,脚下用力,骨头被碾碎的声音传来。

盛听月站得远,只能依稀看到赵景恪高大的身影站在花树后面,看不清他做了什么,只听见于浑杀猪般的哀嚎声传来。

碾碎了他的腕骨,赵景恪从花树后面走出来,担忧地问道:“月儿,你没事吧?”

因着昨天晚上的事,盛听月面对赵景恪还有些别扭。

不过见他神色如常,这丝别扭很快就烟消云散了,她摇了摇头,“我没事,他刚出现你就来了。”

“那就好。”赵景恪松了口气。

只是那畜生敢打月儿的主意,赵景恪自然不会就这么放过他。

赵景恪给万丰使了个眼色,后者悄然退下,朝着于浑躺着的方向走去。

盛听月和赵景恪并肩往住处走,知喜识趣地跟在最后面,不去打扰他们相处。

走过树影斑驳的庭院,盛听月往身旁瞥了一眼。

赵景恪身穿玄色的飞鱼纹蟒袍,脚踩黑面白底的祥云纹官靴,身姿挺拔如玉树,容貌风华俊美,怎么看怎么顺眼。

还有刚才干脆利落的一脚,直接把于浑给踹飞了。

盛听月眼含期盼地问道:“你会武功?”

问完才发现自己问了个蠢问题。赵景恪又不是文官,自然会习武。

赵景恪点点头,谦虚地道:“会一些。”

从前在侯府,会有专门的人过来教导嫡子学君子六艺和学识武功,赵景恪身为庶子没有资格学,就偷偷爬上墙头听先生讲课,自己私下偷偷练。

他在武学一道颇有天赋,后来为了谋出路,瞒着所有人入了昭镜司,私下里为圣上卖命。就是凭借一身武艺和胆识谋略,才逐渐出头,有了今日的权势地位。

盛听月闻言顿时眼睛一亮,兴奋地抓着他的衣袖,跃跃欲试道:“那你能带我去屋顶上吗?”

以前她就很想去屋顶上,可她没有交好的兄弟,父亲那么威严古板,更不可能带她上去,这件事就成了她一直暗自惦念的心愿。

“可以。”赵景恪浅笑着,毫不犹豫地答应。

他来到她面前站定,手臂揽住她的腰,“抱紧我。”

盛听月手臂搭在他肩上,只觉得腰上一紧,整个人便轻飘飘地腾空而起。

待她回过神,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回廊屋顶上,毫无阻隔的凉风迎面吹来,庭院里的山石花草都匍匐在她脚下。

上面的视野开阔极了,几乎可以将整座盛府收入眼底。

盛听月眼眸亮如星辰,心砰砰跳了两下,由衷地赞叹道:“好厉害。”

以前怎么不知道赵景恪这么厉害。

要是早知道的话,她就能早点来屋顶上玩了。

盛听月稳了稳心神,很快就适应了站在高处,双臂展开,迎着晚霞和凉风,欢快地沿着曲折的回廊屋脊行走,踩得瓦片哗啦响。

“小心。”赵景恪紧张地跟在她身后,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我知道。”盛听月玩得不亦乐乎,夕阳下影子一跳一跳的,头也不回地搭话。

走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她又走到了盛府最西边,已经荒芜的嘉兰苑就在她脚下。

盛听月站在高处眺望,忽然发现,隔了几道墙之外,坊门另一边的高门宅院隐隐约约有些眼熟。

“那是……”盛听月眼波微动,手指指向那座宅院,“那是哪里?”

赵景恪来到她身后,双手搭在她肩头,嗓音沉沉,“宁远侯府。”

他们成亲的时候,赵景恪已经搬出了侯府,另立府邸居住。

盛听月也只去过一两次宁远侯府,连侯府在哪都记不清了,只大概知道跟盛府离得不远。

但因为宁远侯府与盛府朝向不同,又归属不同的坊市,所以盛听月并不知道两座府邸最近的地方,居然离得这么近。

除了宁远侯府以外,离嘉兰苑最近的府宅也隔着老远。

所以……只要翻过几道墙,就能从侯府来盛府了?

盛听月怔怔地望向宁远侯府的方向,指尖不自觉掐进掌心,胸臆间止不住地发烫,鼻子也有些发酸。

原来只要跳出高门大院之外,答案居然这么简单。

怪不得赵景恪总给她一中熟悉感,尤其是蒙上眼睛之后,那中熟悉感就更加强烈。

他跟那个沉默寡言的少年根本就是同一个人,能不熟悉吗?

居然瞒了她那么久都不跟她说。

混蛋。

盛听月忽然转过身,眼眶红得像兔子,用力咬着下唇,声音也噙着浓浓的委屈,“赵景恪,从今天起,你就去其他房里睡吧!”

“为何?”赵景恪不明所以。

听出她声音中的哭腔,他不免担忧,手足无措地想要抱她。

“因为你活该!”盛听月一把将他推开,指背快速抹了把眼角,沿着原路跑走了。

赵景恪被她推得踉跄了下,回过神,连忙紧张地跟了上去,“月儿?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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