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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稽感,可是在这种颇带稳重又面目清秀的脸上,却并不唐突,他似乎直都保持着某种并不浮夸的笑容,那眼眸很吸引人,瞳孔幽邃,可是烛光下,黑白分明的眼里又有很温和的感觉。

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王方冒出了这个念头。

个猥亵大叔样子的人便道:“哈哈,敢问可是王员外,来迟了,见笑。噢,我是张举人,他是陈蓉,这个是春秋,这是春秋他爹,叶世叔,姓叶名景,字子义。”

张晋的心机很深的,番介绍,便令他原形毕露,介绍自己的时候,自称是举人,陈蓉嘛,反正随便踩,直接称呼姓名;说到叶春秋,叶春秋是正主,是叶解元,没法儿,即便是明珠蒙尘风头也盖不住他,所以亲昵的叫春秋,意思就是我和他很熟,而介绍到叶景,就不敢造次了,乖乖叫世叔,而后再小心翼翼的介绍全名字号。

王方忙是站起,作揖,众人回礼,各自落座。

既是第次接触,都不免谨慎些,都想从些闲言碎语里来试探对方。

王方是生意人,只几句闲聊,便摸清了路数,陈蓉是社长,而且热心于社里的事,人还算稳健,谈吐得宜。叶父是个拘谨的人,不过颇有气度;至于叶春秋,直抿着嘴没有说什么话,却似乎在观察自己,小解元有些看不透;至于张晋……咦,他明明可以做我兄长了,至少年过四旬了吧,何以自称自己二十,还喊叶景作世叔,奇哉怪也。

王方笑了笑,终于还是切入正题,看向叶春秋:“而今是万众期待,春秋,你要做好准备才好,我今儿就在此交个底,说句心里话,而今虽然是广而告之,人所共知。可是更多人看的是热闹,不过是因为春秋的这个解元名头罢了,更多人是想看春秋的笑话,不过在下却很是希望能出震惊四座,虽艳却又不俗的诗词来,好将那些嬉笑的声音压下,如若不然,只怕会对春秋的举业有所影响,步不慎,惹来个坏名声。”

他这句也算是诚恳了,本来他做生意,有钱赚就好,可是当面说这些,也是为叶春秋担忧。

叶春秋却是笑道:“外间的传闻,我也听说过些,大家的心理,无非是猎奇而已,春秋既然答应供稿,至于诗词好坏,又或者是不是会惹来非议,春秋也有心理准备,倒是有劳费心。”

王方点头,到现在他也不知道叶春秋哪里来的自信心。

这步是险棋,走得好了,自然是炮而红,叶解元声名更大,太白诗社也扬光大。可是旦走得不好,就是满盘皆输,叶春秋和诗社都成为笑柄,而他这个买卖,想必也只能是锤子了。

等到店伙上了菜来,张晋不禁道:“春秋,你最爱的红烧鲈鱼,呀,我的炖鸡还没上吗?”

第一百八十六章:互不相让(第三更)

叶春秋很不好意思地拿起筷子,对王方道:“王员外,学生饿了,先吃饭要紧。.1.”

接着王方哭笑不得,他终于明白为何会让自己来聚宝楼了,那向拘谨的叶春秋,分明就是个吃货啊。

他哪里知道,叶春秋每日练剑行书,体力消耗极大,胃口也是不小,别看体型匀称,却能顿吃上五大碗。

众人吃过了酒席,便又叫人上茶,王方便笑道:“现在春秋是万众期待,连我也等着春秋的诗词出来,哎,等得心焦,却不知春秋心里有成稿了没有?”

叶春秋摇头道:“暂时还没有,需好好思虑两天。”

王方晓得这种事急不得的,便只是哂然笑,便没有做声。

众人吃得差不多了,便各自散去。

临行的时候,王方心里已经大致了有了个初步的想法,这些人之中,陈蓉虽是社长,热心于诗社的事务,不过略显稚嫩;叶景年纪最大,却过于拘谨,是守成之人,唯独这个叶春秋虽然只是只言片语,吝啬言辞,却总有些不同,到底哪里不同呢,他直难以寻到契合的词来形容。

………………

黄信这几日都在南京都察院,御史们都是顺风耳,杭州的得来的消息是件又件,起初是门二举人,此事其实大家不太放在心上,到了南京这个层次,而且对于出身请贵的御史们来说,举人丁点都不算什么,不过儿子是解元,父亲名列第三的却不曾听说过。

可是等到那男女之爱的消息不胫而走,都察院却是炸开了锅。

这……有这样的话,刚中解元就敢出这样的风头,还男女之爱,同为浙江巡按御史的邓健就很恼火,上次去宁波有次很不愉快的经历,等他回到南京,仔细琢磨,我去,怎么看,自己堂堂御史清流,居然被个孩子耍了。

心里有不忿,却是无可奈何,只好假装这件事没有生过,可是偶尔想起,心里有种难以言喻的痛感。

尤其是都察院诸公们论起他上次巡按宁波诸府交口称赞,说他初临鄞县便查处了不法的主簿,为民伸张;这邓健心里怪怪的,说不上好坏。

好吧,这次他生气了,真的生气了。

他最见不得有读书人这样的,所以在都察院坐堂的时候,便开始表高论,这叶春秋要完啊,他要是敢乱什么诗词,我邓健非要弹劾他不可,他不是官,可终究是省解元,若是坏了心术,其罪不小。

都察院的御史们爱凑热闹,也是七嘴舌,连案牍上的事都懒得理了,各有高论。

黄信听了邓健的议论很反感,自从叶春秋中了解元,黄信可是屡次三番在都察院里嚷嚷,这位春秋是自己同乡,而且还是近邻,两家是世交。现在你邓健吃饱了撑着,拆我的台吗?

黄信少不得要反驳他,邓健性子刚烈,你不反对他还好,反对便恼了,每日到了院里当值,甫坐下便开始阴阳怪气,这样的人也可以中举吗?吓,笑话啊。

又或者说,他难道要学唐伯虎吗?

唐伯虎是南直隶人,当初中的是南直隶的解元,当时也是才名冠绝江南,后来却因为风头太大,竟是牵涉到了科举弊案,于是朝廷下旨,不准他继续再考,而今依然还是白身。

用唐伯虎比叶春秋,这就等于是指着和尚骂秃驴,都察院里的诸公本来都各有看法,本来还讨论的很热烈,可是黄信表了激烈的议论,反而就不好争论了,只是心里赞同或者反对。

足足等了好几日,也不见那什么太白集开售,这日邓健和黄信恰好起坐堂,他们都属于浙江巡道,邓健到自己的案牍,便见清早书吏给自己奉的茶似乎有挪动过的痕迹,他目光立即深沉起来,用后世的话来说,这是有刁民想害朕的节奏啊。

他轻轻地揭开茶盖,茶盖上似乎茶沫浓了些,心里说,莫不是有人吐了吐沫吧。心里想着,目光便很深沉的朝隔桌的黄信看去,只见黄信正在另边的案头上,用镇纸压着纸,提笔在写什么,副全神贯注的样子。

邓健恼了,窸窣口,便呸的声吐了口痰去。

这口水正好的就落在了黄信的官靴上,黄信抬眸,惊诧地道:“邓御史为何辱我?”

平时都叫贤兄的,后来关系不好了,直接叫他官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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