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此不错。”魏无均淡淡接口,看似客气,但每个字都带着不容抗拒的味道。
无情眸略一迟疑,半晌方才说道:“如此,几位大人请。”
“如此,得罪了。”魏无均似笑非笑说着,随即手一挥,背后官兵如水般涌进。
一个时辰后,众人出来,无情眉目从容,看的出并无搜出什么。
“几位大人辛苦,无情倒宁愿这些个重犯就在此间,倒省得几位大人白走一趟,辛苦辛苦。”他淡淡一笑,做了个相请的姿势。
“统领大人这话只怕有些言之过早吧。我们的人,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兵分数路,监看扇门的,从扇门进出的,当日从绸缎庄出去的,还有……绸缎庄本身。无量国师此时就在那边。”一个人缓缓从门外大街走过来,末了,站定笑道。
无情看着眼前这位一品侯,在听到绸缎庄几字时,脸色终于微微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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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分,魏无泪正在殿小憩,贴身侍女樱哥突然急匆匆进来,附嘴在她耳边道:“娘娘,老爷来信……”
魏无泪听罢,神色显得很是微妙,既似有丝意料不及,又有丝喜悦。
她很快计上心来,带着樱哥去了御膳房。
一个时辰过后,她去了晋王妃宫。
这到太后寝宫是各宫妃嫔每早的例行公务,哪怕像素珍这样闭门不出的,也必须依着礼节,过来一趟。魏无泪今早是来过了的,晋王妃见状微有丝奇怪,魏无泪只道皇上忙,无法时常抽空陪娘娘用膳,她正好闲着无事,便到御膳房替娘娘准备了晚膳,望娘娘赏脸。
晋王妃既看重魏成辉,而这魏妃素日里又是个善于逢迎的,一众宫妃最得她喜欢,闻言自是说好,转念一想,又对身边大宫女吩咐道:“替哀家到皇上那边传个话,今儿不管他在哪个宫用膳,先搁一搁,到哀家此处来一趟,哀家想儿子了。”
“是。”大宫女笑答,正要办去,魏无泪却有些惶恐把她唤住,“姑姑且慢。”
她转又对晋王妃道:“娘娘,臣妾不是那种意思,臣妾纯粹就是想跟娘娘吃顿饭。皇上待臣妾很好,经常到臣妾宫,是以臣妾并非……”
晋王妃见她不似客套,微微一顿,又听得她道:“娘娘,要不把各宫的姐妹一起请来,倒也热闹,娘娘独居多年,臣妾想想就难过。”
“真是个贴心的姑娘。”晋王妃叹息一声,目流露出赞许,“好孩子。”
……
不久,李兆廷、阿萝、妙音还有一众宫妃陆续到来。
李兆廷朝魏无泪读读头,以示赞许,正当气氛颇为祥和之际,司岚风有事来报,他在李兆廷耳边说得几句,李兆廷脸色一变,立道:“传!”
司岚风未几带回几人,却是魏成辉父子,还有无量师徒。
晋王妃和众妃看李兆廷脸色一瞬变得震怒难看,都不明所以,又见他嚯地而起,沉声便问:“这人真的凭空消失了?”
“老臣有罪,只是……这连氏兄弟确然逃脱得干干净净了!竟不知用了何法!”魏成辉眉头紧皱,跪下请罪,其他人也迅速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