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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要回头,墨菲“嘘”了一声,“别看,千万别看。”他再次打开SUV的后门,“想不到他们会在这儿。这事来得太快了,纳特,太快了。”

“谁在这儿?”我巡视了一圈停车场,该死的墨菲,我没看出有什么异常。

墨菲打开枪盒,把他的史密斯·韦森握在手里,关上后门。

“见鬼,你在干什么?”我问。墨菲没有答话,他打开驾驶室的门,爬进去,把枪放在腿上。

“注意停车场尽头,有辆白色的凯迪拉克。”他说。我看过去,确实,在地毯进口公司前面有一辆白色的凯迪拉克,它正在怠速运转。我刚才没注意到它。“该死,他们想让我知道他们知道了。”

“墨菲,你必须告诉我……”

“今晚晚些时候来我住处,11点左右,我给你看我手头上的东西。你要确保没人跟踪你。”他笑了,他显然指的是凯迪拉克车上的人。

“不要给我打电话,好吗?”墨菲朝我咧嘴笑道,“直接上我家来。”

然后,他告诉了我他在伍德赛德的住址,那儿离布鲁克的住处不远,是半岛上的一个富人区,住那儿的人都像牛仔一样对马很着迷。

“我需要帮助,纳特。我真的需要帮助。”他推到倒车挡,把车倒出了停车位。之后发生的事让我很吃惊,墨菲把车驶向停在停车场尽头的那辆凯迪拉克,我看见墨菲的右手举到窗口,手中握着枪,透过车窗指向那辆车。他不是在瞄准,只是握着枪。奔驰左转向灯亮了,他驾车驶过停车场尽头有停车标记的牌子,驶上了公路。

凯迪拉克侧转了一个大大的弧度,我瞥见里面坐着两个人。它的左转向灯也亮了,然后开上了同一方向的临街道路。

我现在很紧张,有一年时间没体会过这种感觉了,再也不想体会的感觉又出现了。我扫视停车场,这儿只剩下些老款的小汽车和卡车。

没事,我自言自语道,墨菲只不过是产生幻觉罢了,也许那辆白色凯迪拉克只是个做地毯买卖的老头开的。一个老头和他的老伴,现在他们被墨菲举的枪吓着了,正驶往心脏病医生那里,想检查一下心跳是否正常。

但不是的,墨菲认识那辆车,他知道那辆车是谁开的。它的出现把他吓坏了。

9

我把车停在布鲁克的房前,琢磨墨菲到底卷进了什么事,他为什么会卷进去。

这些问题实际上很好回答:如果墨菲不出一点纰漏,他就不会越界。但是按他的个性,他也不会让真正麻烦的东西流出去。墨菲真tā • mā • de还是个童子军。

但有时候做童子军会很危险,不信,可以去问问那些告密者。

在布鲁克家的沙发上坐定后,我想着法儿让自己不要再胡思乱想。怎么能一看见地毯上神经质的猫袭击脏兮兮的布偶兔子就产生妄想呢?另外,闪电不会两次击中同一个人。我已经被闪电击过一次,算是到阎王爷那里报过到了。

想到这儿,我又恢复了正常,于是像平时那样开始消磨下午余下的时光。我上网到处逛了逛,寻找更多的住房信息和工作机会。有那么一会儿,我差点软下心来想给布鲁克打电话,想请她帮忙打听打听当地卫生部门有没有什么工作机会。但我忍住了,我还是多少要点自尊的。

那天晚些时候我还是给布鲁克打了电话,告诉她我从大苏尔回来了,晚饭不过来吃了,要跟保罗-墨菲一起吃。她没吱声,但隐隐能感到她是比较满意的。她好像很高兴我能出去结交朋友,而她于此有功。

我当然不会跟墨菲一起吃晚饭。在医学院附近的一家汉堡包连锁店,我独自把晚饭给解决了。我在吧台坐了4小时,吃了加拿大培根汉堡,喝了几瓶啤酒,看了巨人队与卡罗拉多洛基队的棒球延时赛,还和其他几个没有女伴的哥们聊了天——个大学研究生,一个上了年纪的嬉皮士,他简直就是只酒桶。当延时赛从第10局打到第ll局的时候,我的思绪又飘回到布鲁克身上,心想本来此刻我是可以和一位漂亮女士一起吃色拉的。

比赛还处于僵局,我买了单,开车驶向需要15分钟车程的伍德赛德。在这个没有月亮的漆黑夜晚,一路开车前行,两侧的公寓楼和街灯迅速地朝身后跑去。我借助Google软件的导向功能,穿过掩映在橡树丛中的秘密小道,驶上一条路边竖立着两只邮箱的车道,又开进去50码,来到岔路口。两个标有数字的木头牌子指向一棵树。墨菲的住处要往左。我找对了,是不是,老朋友?

又开了200英尺,我能看见房子了。房子低矮,外墙用的是暗色的木头,与周围环境很谐调。一扇窗户里亮着灯,灯光被一层薄纱窗帘给遮住了,而门廊上的灯也亮着。

我把车停在房前,走出车子。我关上车门,声音划破了夜晚的宁静。我闻到了一股泥土的气息,跟早上在大苏尔闻到的味道一样。所有这一切——所见所闻——都令人感到非常惬意。

我走向大门,停住了脚步,门开着。

10

我提醒自己我站的地方可能是美国犯罪率最低的地区了。在这里,如果门上锁可能才让我感到奇怪。但是,我还是感到哪里不对头;这儿突然见鬼似的安静。

我敲了两下门。“墨菲?”我说。

没有动静。我用手指按门铃,听见门里铃响。一切又归于沉寂。

我退回到车道上,走到车库。一辆蓝色雷克萨斯轿车和那辆奔驰SUV停在里面。看来所有人都在家。我又回到大门处,脚蹭着地在门廊里转了转。我决定不再按门铃。如今父母都会在临睡前给孩子讲故事,我不想打破夜晚的宁静或是打断父母给孩子讲故事。

我又等了几分钟,屁股靠在引擎盖上。然后我一边拨打墨菲的手机,一边又走回房子前。

我能听见房子里面有电话铃响,接着断掉了。我的耳机里传来墨菲的声音:“你现在可以给墨菲的语音信箱留言……”

“墨菲,”我透过门缝喊,接着用更大的声音叫道,“保罗。”

没人应声。我推开门,走进房子,“保罗!”

我右边是一间客厅,镶着木板,装饰着一幅大画的窗户占了一面墙。我现在明白为什么从外面看窗户这么亮了:一盏漂亮的卤素落地灯翻倒在厚厚的东方地毯上,灯光打亮窗帘,就像舞台上的脚灯。还好灯泡没有打碎,没有引燃地毯。我捡起灯把它扶正。

靠墙的地方摆着一套木质音响,它的连接线曾经连着电视机。一本打开的书摊在地上。孩子们画的画和老师给的评语散落在皮椅子和垫脚凳上,到处都是——每张上面都打着金星,并用红笔写着“好!’,。房间尽头的地上满是玩具和孩子们的书。但是孩子们不在,他们的父母也不在。

“喂?”我喊道。我听着自己的声音逐渐消失。

从过道可以直接看到后面的厨房。那里,我可以看到大理石的厨房台面,可以听到隐约的古典音乐在飘荡。我走上前。厨房配备了最好的厨具,透着一股小资情调:沃尔夫牌电炉,维京牌冰箱,都是比较大的物件。厨房里的抽屉全开着,一些银器掉在地上。音乐——现在没有音乐了,但是传来某个柔和的男中音——是从台面上一台旧收音机里传出来的。

靠近水池,地板上到处是被踩过的小甜饼,一只摔碎的玻璃坛子躺在其中。“哦,天哪,哦,老天。”我说,现在我的心怦怦直跳。

我慢跑回到门廊,“喂?”

我的右边还有一个门廊。实木地板上有一层泥,看起来好像几个孩子穿着满脚是泥的鞋子跑过这个地方。至少我希望是这样:孩子们疯玩,浑身是泥,在房子里追来追去,咯咯笑着,撞倒了灯,踩翻了小甜饼。但愿是这样,我想,即使所有的迹象表明事情并非如此。

我来到第一扇门前推开它,抑制着越来越膨胀的恐惧感。这是一间儿童房,角落里有一张童床,一部带鱼饰的手机挂在上面摇摆着。童床上有东西。我急忙打开顶灯,看到只是一床揉皱的毯子。

穿过大厅有间浴室,左边有一间房间,我进去。又是一间儿童房。从装饰布置看,是个男孩房间,大一点的男孩。蓝色的墙壁,贴着皮克斯动画工作室的电影海报。一张巴里·邦德的放大照片。一架飞机挂在天花板上。

地板上有只垫子,门廊照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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