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跟疯了似得,用力的锤着门,一个劲儿的嘶吼着让我救他。
我当时见蒋大哥这幅模样,心里非常的难受,眼眶里蓦地有了泪水,一时间嘴唇有些颤抖,但是却说不出话来。
他这种情况给谁也能看出来,绝对是磕了药的。
我扭头看向军师,问他:“多久了?”
军师沉声道:“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吸的不知道,但是应该不长也就这一两个月的事儿吧,送过来得有一个星期了。”
我紧紧地捏着拳头,心里憋屈的慌,然后扭头看向刚才带我们上来的那个人,问蒋大哥多久能出去。
那个人摇了摇头,说,这个不确定,得看他的意志力吧,如果他意志力强的话,可能会提前出去,如果意志力弱的话,就不好说了,普通人的话,一般都是一个月左右就能完全戒掉。
我扭头看向里面的蒋世杰,冲他说:“蒋大哥,你再坚持坚持,等你好了,我就接你回家。”
蒋世杰一听这话,用力的锤门,让我救救他,满脸恳求的说:“小雨,小雨,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你给我点粉好不好!给我点粉,救救我!”
我当时看他这样非常的心痛,说让他再坚持坚持。
他见我不肯帮他,瞬间有些勃然大怒,用力的拿手锤着门,大声的骂道:“你们tā • mā • de都不是人!狗屁的兄弟!见死不救!”
我咽了咽唾沫,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军师拽了我一把,说,走吧。
下了楼,我点了根烟,手有些颤抖,平复了下情绪,道:“怎么染上的?”
军师他们都站在一旁,神色严肃。
军师叹了口气,说:“被人带的。”